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這樣的女子,一切都是第一次,從遇見她,就是什麼都是特別的,你想想,她的存在,在淩慬身邊,淩慬一定也是看到了什麼的,
剛剛,她說,她也不喜歡被人逼著做什麼事情,所以嫁人也是?
“你這樣傷害自己真的好嗎?”
“能清醒不就可以了?隻要能蓋過自己蓬勃的欲念,就能徹底的杜絕它。”
她不喜歡被人逼,所以,最好也不要有人在逼她。
今日是誰下的手,隻要她知道,將來,便是如數的償還了。
眼神飄忽,因為想著這件事情的幕後推手,肯定是與讓她來這裏的人有關。
想著,她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
蕭成逸也隨著她看了過去。問了一句。“你看什麼?”
“我想他們應該來了吧。”
這都下了這麼久的迷香了,還不來,那麵前的蕭成逸她可就真的放過了。
“她們?”
突然,他懂了,這是一個局,而自己成為了這個局的男主角。
他不介意,因為說不定,湘君就會因為這樣,離開了淩慬,這才是他的目的。
“你真的不走?還是想被淩慬送回齊越換城池,以你的身份,還是能換幾裏路的。”
反正她的第一想法是這樣的。因為蕭成逸畢竟是皇子,多少還是能換幾塊田地的。
不過,她們是不是還不來?
她把手中的刀遞給了麵前的人,因為她看他的眼睛已經呈現一種高度充血狀態,作為一隻發情的雄性動物,蕭成逸的耐力讓她很是佩服。
但是,長時間的忍耐還是不合適的,隨時會出現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所以,她遞了刀過去。
“實在忍不住就往自己身上劃力道吧,這樣舒服一些。”
很是關心的與他說著,她可是認真的說著自己的大實話。
隻是,這大實話,對她來說,好像有點不太合適
麵前的人,沒有接過刀,隻是繼續的看著她。
然後,在她的注視下,蕭成逸慢慢的爬了起來,也不算爬了,是自己撐著柱子站了起來的。
湘君又看了一眼門口,還是沒有人。
真是,這沒有人,這戲要怎麼唱下去啊。
“你還不走啊?”
他沒有要刀,連自己扶著都不需要,所以,湘君很想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怎麼也沒有想明白了。
他既然是解開了,怎麼還能這麼的淡然。真的不怕被人抓啊。這就是傳說中的以爛為爛了。
“你真的可以走了,趁淩慬還沒有來,我覺得。”
她很像看看,大家是怎麼誤會她的,可是,又想著還是讓他離開好了。
反正這樣最好。
“傅湘君,你好像並不害怕自己即將麵對的一切。”
終於,麵前的這座大佛也說話了。
湘君搖頭。
“我很害怕但是,因為知道這個事情的結果,所以,才想看看,過程如何?”
這是她的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很是熟悉的聲音?
由外頭往裏頭,越來越濃。
她立刻抹了抹自己手上的血液,在自己的臉上,然後手中的匕首,往手袖中一藏。
出聲提示“她們來了。”
不知道來了多少人,也不知道他們來了會怎麼想,不過這屋子裏頭的迷香就是很嚴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