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在湖邊釣魚,好美好的一副畫,湘君想想都覺得聽可笑的。
準備了這麼多的東西,他這是把家都給搬過來了。
半個時辰,真的是太可惡了。
讓人家給他搭了帳篷,還有火爐,湘君想啊,還好他沒有直接把火爐放在冰麵上,不然,就真的要可憐了。
隻是冰釣實在太冷了,她穿了好多的衣服,還是冷啊,一直在冰麵上蹦蹦跳跳的,淩慬的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看得久了,也就繼續看了。
湘君倒是不覺得有問題。
反正他看她的,她自己做自己的,搓手啊,高抬腿啊,還有各種奔跑。
她是覺得眾人眼中,她就跟個傻子似的。
但是,傻人有傻福,是吧。
所以,她也不是特別的可憐,是吧。
“湘君,過來。”
最近,淩慬特別喜歡說一句話。
她乖乖的過去。他拉住了她的手。
如今她是自己的妻子,對她好,是應該的,因為以前的事情,自己好不容易才想要對她好,她難道不懂嗎?
她在自己眼中的重要性?
喚狗啊,要的時候,湘君過來,不要的時候,直接把她往火坑裏頭送,也不看看那火坑裏頭出來的人,還是不是完整的。
她不是女豬腳,喜歡原諒別人,還當自己是聖母,這年頭,原諒不原諒,或者是,對不對得起,都是一樣的,人活的可憐,不可憐,都是一句話。
沒有發生在你的身上,怎麼能說原諒就原諒了,傷害的又不是你。
沒感受過那樣的痛苦,就隨便說著原諒,那就不是人。
是聖人,那種人家打了自己一巴掌,還要問問人家,我的臉有沒有把你的手給打疼了,有病。
她不是,她自己一直都知道。
“王爺,怎麼了?”
周圍沒有不熟悉的人,他就不要做戲了,湘君快要忍不住了。
“他們還在準備,你準備到什麼時候?”
“就隨便釣一下啊。”
她無所謂的回答著,並不覺得自己的回答有問題。
直到淩慬說。
“你若是隨便,那本王便決定了,直到釣到魚為止把。”
啊……為什麼。
誰說的釣魚一定要釣到魚了。
不是還有那種目的就不是釣魚的,
比如說,薑子牙,人家釣魚從來都是願者上鉤,這麼釣魚也不是什麼壞事,是不是。
王爺,您不能這樣啊。
……
淩慬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天寒地凍,非要選擇這樣的獨處方式,你還真的很特別的。”
天啊,這人,真的無話可說啊,她那裏是想要獨處的方式,周圍那麼多的人,他是那隻眼睛看到的沒有人,還獨處。
淩慬最近真的沒有吃藥,要不然就是有了淺扇後,想要表示表示,不然昨夜什麼事情呢沒有發生,這麼守身如玉的行為,值得鼓勵,值得表揚,加油。
“王爺啊,我是第一次釣魚,所以,不保證能釣到魚哦。”
她醜話是說在前頭了,
要是沒有釣到魚,就不是她的問題了。
淩慬淺淺一笑,摸了摸她的頭,“沒事。”
結果,還有下文。
“若是釣不到,本王自有辦法。”
不知怎麼,湘君突然想到一個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