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君重新回到她的住處,隻是,她的住處,此刻還是有人的,而那個人,不偏不倚的剛好是他。
淩慬。
“冬至,你下去吧。”
冬至如今已經算是他的人了,聽話程度還不若自己的。
“你讓她下去,你想休息了?”
淩慬看她把人支開,隻留了自己一個人,明顯的就是想跟自己說說話,不過,他此刻並不想說。
聽昀兒說了,她記起了一些東西,比如說自己傷害她的。
如果隻是記起來這一部分,他現在確實是很危險的。
“不是,隻是有事想跟王爺說說,也有問題想跟王爺好好的問問。”
她心中的疑惑,很多。
可是,分了兩種,應該問的,不應該問的,如果是不應該問的,她一句也不會多問的,但是,如果是可以問的,她一樣都不會客氣的。
“坐吧,想問什麼,都可以,今日本王有的是時間。”
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想問什麼。
“他在哪裏?現在?”
沒想到,他們之間問出來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他在哪裏?
淩慬再明白不過,他口中的人,蕭成逸。
“你都不擔心你傅家的一切?”
“傅家不是還在嗎?”
隻要淩慬沒有成功,傅家就會好好的在著,淩睿是不會輕易的讓傅家不複存在的。
“還有傅家不是我應該在意的,我是蔣涵不是嗎?既然已經承認,為什麼還是不願意讓我離開?”
她說的很清楚,她想要離開,從以前就是了,現在一樣,想要離開,隻是為了自己。
這不是一個錯誤的問題。
“你不關心我,不關心傅家,哪怕是想起了曾經的一些東西,這些,都可以,可是,你心裏始終有他,我就不會讓他好好的在天曜。”
湘君坐在椅子上,手扶著自己的手,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說出來的,自己並沒有失憶的事情。
總是裝著自己失憶,什麼事情都不好辦。
可以說的話,也是特別的有局限性。
“我不關心他,我隻想知道,他在哪裏。”
不是解釋,隻是隨口的一句話而已。
“傅湘君,一句,我想你,都不能有嗎?”
“王爺,您是生病了嗎?”
她冷冷的說著,對麵的淩慬眼中也是冷漠的,她一直冷漠,導致自己心裏頭始終是不舒服的。
“好的,我輸了,他在,天曜,至於如今在哪裏,等他找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了。”
他嫉妒一個不相關的人,更嫉妒他們之間的關係,明明查到的消息就是那麼的簡單,他卻始終不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好。”
她終於願意承認有些問題了。
“王爺,孩子,我要的。”
總覺得是因為孩子,他想要這個孩子。
沒想到,淩慬說,“好啊。”
他答應的格外的爽快。
孩子是她的,他不否認,可是,她是自己的。
“你想起多少了?”
“不多,隻是想起一些片段,好像是在牢裏,有刀,還有王爺。”
她如今啊,撒謊都成了慣性了,也是難為。
“很好。”
好,好在哪裏?她怎麼一點都不明白。
“王爺,有些人,不是應該在一起的,就不應該強求,而且,我覺得,我在您身邊,一直影響到您的生活。”沒有說影響到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