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住處,淩慬還是跟著自己,她也習慣了,反正除了房間給他了,其他的也沒什麼變化。
進了院子,冬至便告知孩子已經睡下了。
她正要跟著冬至往孩子所在的院子走過去的時候,身後的人拉住了她。
“過來給我換藥。”
然後,她就被帶走。
可是,就算是被帶走,換藥什麼時候成了她的事情了?
“我給你請大夫來吧。”
湘君覺得還是有大夫好一些,先前自己給他一拳,說不定傷了傷口了。
“不用了,應該是你剛剛打的一拳,碰出了口子,你過來換一換新的紗布就好。”淩慬怎麼可能放她離開。
“既然如此,好吧。”
那屋子如今是他的,進去之後,濃濃的藥味。雖然偶爾開窗,也比不過他天天喝藥,她就是覺得啊,古代不好,吃藥每天都是苦的要命,而且一喝就是好久。
胃口都變差了。
這不,等他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讓她給他寬衣解帶以後,她臉色仍舊不見任何變化,不過,稍後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今晚你喝酒了?”
湊在他身邊,很難不聞到。
什麼時候喝的,她竟然不知道。
“一時高興,喝了一杯。”
“真的隻是一杯。”淩慬強調,湘君卻隻是看了他一眼。
“胡大夫說了,你不應該喝酒。”
淩慬搶過她的話,一把抱起了她,緊緊的貼著她的腹部。很是詫異的問著話。
“湘君,為何你看著本王的身子,臉不紅心不跳,異常冷靜?”
“你醉了?”
她怎麼覺得,今晚的淩慬像是喝多了,醉了,如今才會這麼的‘隨和’。
“沒有。”淩慬搖頭,沒有醉,一杯酒怎麼會醉?
湘君真的是小看自己了,不過她還是沒有回答自己,她為什麼看自己一點激動的表情都沒有。
湘君一動不動,很是無語啊。
“早些時候與你說過,我見過很多人的身體。”
著重的說了身體兩個字,對醫學係的學生來說,這不是很正常嗎?
“蕭成逸的也包括嗎?”
湘君扶額,甚是無語啊。
“我記得,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他的醋了,淩慬,你到底是不是從小喝醋長大的啊?”
總是要提到某人,這樣的結果,讓自己非常的不爽。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人了,他怎麼還是走不出來?
“你喜歡他,不喜歡我。”
淩慬一說出來,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埋怨,指責,所有的都來了。
所以,她看起來,似乎在生氣。
“誰告訴你,我喜歡他的?淩王爺。”
想要把自己懷裏的人給弄走,結果他就是不給這個機會。
無妨,反正自己的想法也就是這樣的,懶得看他的臉。
自己唉怎麼誤會是自己的事情,但是,她什麼時候說過喜歡別人的。
淩慬,你的不要臉已經是最高等級的了。一方麵指責自己喜歡別人,一方麵又抱著自己不放,這種事情,隻有他能做的到。
在心裏已經吧淩慬從頭到腳的罵過一遍,隻是淩慬沒敢回答自己的問題,湘君繼續逼問,“王爺的話應該說清楚的,到底誰告訴王爺,我喜歡蕭成逸?”
今日跟他好好算賬,感情以前都是吃醋了?
難道他是自己忘記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你與他本就關係不一般。”
還真是酒後什麼話都說,但是湘君知道他就是假裝的,隻要問到不想知道的,說不定明日一早,醒來就說,昨夜喝多了。
哼哼,不就是一杯酒,他的酒量什麼時候這麼淺了?
“王爺今日把話說清楚,我能認識蕭成逸,是因為王爺把我扔在了邊關自生自滅,後來之所以成了朋友,記得也是因為王爺欺人太甚。”
這般指控,一點都不溫柔,淩慬抬頭看著她,“那時我心中並不知曉你的重要。”
那時候,隻想著她是傅家人,以往的交談讓自己多幾分戒心,自然是沒有好好對待她。
“後來你信他也不信我,因而,本王心中不是滋味。”
臉上的難過與自己的想法,都在臉上。
“您不也是沒有告訴我,淺扇是什麼人啊?”
信任是需要坦白有籌碼的,既然如此,他不願意拿出誠意,自己自然是一樣的不會拿出誠意來。
“淺扇?”淩慬一時眼中迷茫,“早時與你說過,她是無關緊要之人,為何你就不信?”
不過是不願多解釋罷了,反正都是不重要的人。
不對,難道湘君是吃錯了?
對上她的眼,一把抱過她,坐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