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哎,老牛的朋友可都到了,今可就全仰仗媽媽了。”牛魔王憨笑著道。
“放心吧,有媽媽在,你的心盡管放在肚子裏!”金花媽媽自信的保證著。
醉的整個大廳中,隻坐著三個人。
一中年男子坐於最左端,男子長著一個鷹鉤鼻子,眼神如蒼鷹般的銳利,全身籠罩在黑袍中。
一位身著道袍的老者坐於中間,老者的嘴旁有一顆碩大的黑痣,黑痣幾乎要占據了他的半張臉,總是給人一種不詳的感覺。
右端坐著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婦人,婦人的唇sè豔紅,似能滴出血來。三人並不相鄰而坐,彼此間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互相著對方。
“哈哈……,這位就是金花媽媽,老牛可不會騙各位的音律那是一絕!今老牛做東,請各位好好欣賞一番,稍後老牛會向各位詳細闡明洪荒之事。”牛魔王大笑著向三人走去。
“金花媽媽?老夫素聞醉大名,不過為何這還藏著一個修仙的家夥,家夥的修為還不低,廓中階。”道袍老者很是的問道。他的靈識卻隻發現了劉風,並未發現風宛秋。與自然融為一體的風宛秋自然不是他的靈識所能發現的。
“堂堂的黑痣怪道還會怕一個廓之境的修仙者?他隻不過是來此尋他那離家出走的弟弟,而他弟弟與我們醉一姑娘有舊,自然就來此投奔了。”金花媽媽解釋著。
“既然如此,媽媽何不邀請他們出來,與我等共同觀賞?”
他倒不是好客才會如此,明處的敵人總要比暗處的好些,這是他一直信奉的宗旨。達到成末階的他居然還會擔心一個廓之境者,可見他為人的謹慎。
道未免有些大驚怪了吧,如此膽識,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活到現在的。”中年男子不屑的道。
“老夫可不像鷹爪你膽大,要不怎麼會成了單手鷹爪?”黑痣怪道諷刺著。
“你什麼?”鷹爪的神sè頓時更加的起來,眼看著就要動手。
在他那黑袍之下,一隻無手的手臂若隱若現,似是被利刃在手腕處整齊的截斷。
“鷹爪,怪道,兩位都消消氣,賣我老牛個麵子,我們這次可不是為了鬥氣來的。”牛魔王打著圓場。
“老婆子也認為該把那個家夥請出來,人多一點豈不是更加的熱鬧?”一旁一直沉默的婦人用著沙啞的聲音道。婦人雖看上去隻有四十歲出頭,可是卻拄著一個龍頭拐杖,自稱為老婆子。
“既然各位沒了異議,那媽媽就為各位去請一下劉公子,各位稍等片刻……”金花媽媽完轉身離去。
“麻煩媽媽了!”牛魔王衝著金花媽媽高聲喊道,金花媽媽隻是回頭一笑。
“想必劉公子已經聽到了,不知劉公子可否賞臉,如果公子不想去也沒有關係。”金花媽媽毫不在意的向著劉風道。此時的房間裏隻剩下了劉風和李鐵,風宛秋已經和幾位女子一起下去準備了,表演可是需要配合的。
然去了,不然我也渴望著師妹的舞劍呢,有這好事幹嘛不去,你是不,七?”劉風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有一絲的喜sè。
李鐵看到劉風的表情自然也得一起去,所謂舍命陪君子嘛,當然了,陪的不是君子,而是一頭sè狼而已。
李鐵,劉風二人便隨著金花媽媽下了樓,來到了大廳之內。走到近前,劉風隻覺得一股迫人的氣勢向他壓來,呼吸都有了些費勁,不過他卻未現懼意,不卑不亢道:“不知前輩這是何意?我劉風應邀而來,前輩就是這樣待客的?”
“前輩,哼哼——,老夫可是魔修,不是你口中的什麼狗屁前輩,誰你是客了?”黑痣怪道怪聲怪氣道。
“哈哈,子我喜歡,雖然道不同,但我鷹爪敬佩你的膽氣,我敬你!”鷹爪將桌上的酒杯端起,直接淩空飛給了劉風,不過中途卻被李鐵截下,李鐵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道:“我替哥哥幹了這杯!”李鐵自然怕杯中之酒有毒,素聞魔修心狠手辣,怕是什麼事都做得出,與其讓師兄犯險,倒不如讓他這個廢人先行一品,就算死了也會有師兄為他報仇,而他卻無法為師兄報仇。
劉風看著李鐵,頓時心中發酸,這個師弟在此時居然還為著他考慮,這讓他這個做師兄的一時竟無語起來。
“哈哈弟二人皆英豪,我鷹爪就交了你們這個朋友!”鷹爪豪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