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你聽了嗎?今我們班要轉來一個插班生,好像是個混血的。”她的津津有味,我隻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嘴巴,見到我這個動作,這廝慌亂的擦了幾下嘴巴,惡狠狠地:“去你丫的,就拿我尋開心。”動作太誇張讓我的嘴角無意識的動了下。
“羽冰之,終於被我逮到了吧,我還以為你是怪物呢,原來還是會笑的啊。”這兩個都算是我的朋友吧,可比較含蓄,而安語函就是瘋癲型的。聽到可的話我不禁出神了,細心地可發現我在發呆在背後輕輕地推我下:“別發呆了,經常發呆的人容易癡呆的。”旁邊的安語函插了進來:“是啊是啊,在話心一會你就癡呆了。”
空氣凝結了,老黃的脾氣(班主任)沒有人去挑戰,因為誰也不敢,最囂張的易宇見老黃必退避三舍。
“這是新來的插班生,座位的話班長來安排。”老黃飄然而去,大家就像老僧入定一樣,大氣不敢出驚魂未定。
“大家好啊,我叫喬野風。那個班長大人,我可以自己選座位嗎?”
班裏唯一的走狗漢瑣的:“當然可以,新同學應該多多照顧嘛!”這樣的對話結束以後班裏就炸鍋了。
安語函憋了好久終於爆發了從位置上跳了起來:“什麼,一護?黑崎一護嗎神》看太多了吧。”我無奈地拉拉她衣角指向黑板,“我暈,弄半你們沒有關係啊,感情是我看多了啊。”話還無奈地甩甩手,全班哄堂大笑,這貨的冷笑話,就隻有你們笑的出來。
“你好,我們又見麵了。一定記住我的話。我永遠站在你這邊。”的很可靠似得,他站我旁邊看著安語函,這丫很“識相”的滾到了可旁邊。我任然趴在桌上,隻是聲:“你的這些話不要對我講沒有用。”因為旁邊的這位是“定時炸彈”,而班上的女生就隨時都有可能‘爆炸嘰喳喳議論了一個下午。真是沒完沒了我的痛都快炸了痛的不行,終於安靜了。
“冰冰,放學了,回家吧。已經很晚了。”
“你和可先走吧,我想等會走。”回家以後也沒有什麼可以做,對著空蕩蕩的房子人會寂寞的。
回家的路上有個公園在哪裏聽會自然的聲音,懶洋洋地靠在長椅上悠然自得。閉目養神有時候也不錯。
“你們聽了嗎?最近晚上老是有人被什麼東西襲擊。被襲擊的人昏迷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
“新聞也有提到,讓大家晚上少出門。”
“不是吧,你不還好,怎麼感覺有什麼似得。哎呀,要死啊我們快點回家啦。”
談話聲不合時宜的將我拉回了神,現在都已經很晚了吧,周圍都沒有人了,納涼的人都回家了,飛禽走獸今異常地安靜。從長椅上起來劉海遮住了臉上的表情,對於這一切異常我已經見怪不怪。
“你就不害怕嗎?這麼晚了一個女生還呆在沒有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