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地麵,覆蓋著大量的水生植物,到處都是凹凸不平的積水坑。林辰對這些都不在乎,趁著火光眼睛一直盯著前方,倒是炸彈劉因為不喜歡腳下濕漉漉的,一邊走著一邊躲避這腳下的水坑,咋一看就像踩著高蹺在走路一般。
雖然是一座微縮版的城市,但是兩米多高的城門看起來還是很有氣勢,墨青sè的條石整齊的堆砌在一起。沒有任何的支撐下,一個弧形的門洞整齊而光滑的呈現出來。城門正中一樣留有古時城門的門匾位,可能是常年水浸的原因,上麵的字已經很是模糊。林辰舉著火把湊了過去,火苗帶著呼呼聲停留在了門匾的位置,水蝕的痕跡很嚴重,但還是可以看出一個大概的輪廓。三個篆體的字,已經在時間的流逝中連成了一體,依稀可以看出最後一個既然看不清楚,林辰也就沒有做過多停留,繼續帶著炸彈劉往城裏走去。
不得不這巨湖中的浮城,在林辰和炸彈劉走進城門後,確實讓兩人感到了一種莫名的震撼。整座城市完全按照古時標準城市的設計進行建造的,墨青sè的條石鋪設成了一條條寬闊的街道,向著五個方向延伸下去,中間對著城門的那條街道最是寬闊,筆直的一直通往整個城市的中心。
街道兩邊商鋪林立,當然都是現實中的微縮版,最高的建築才和兩人一般無二,但是程度確然兩人感到咂舌。每座建築都完全仿造古代的建築,飛起的獸型簷角,鏤空的雕花窗格,二樓的陽台,入門的影壁,就連室內的擺設都是細琢而成,讓二人突然有了一種跨越時空的感覺,仿佛置身於古時夜晚的街道。
炸彈劉俯下身子,打開手電筒挨著一座又一座的房子看了起來。“我的娘啊,真是巧奪工的手藝啊!林子你快看這裏,這麼的花瓶,這張床上還有枕頭,~~~~~~,那梳妝台上放的是梳子吧?!我的這都是怎麼做出來~~!”炸彈劉就像一個好奇的孩看個沒完!
“這有什麼稀奇的,我們的老祖先中,能工巧匠多的很,隻是時間的流逝讓很多東西都淹沒在了曆史的洪流之中!”林辰沒有像炸彈劉一般,簡單的回答不經讓自己又回憶起在那場運動中逝去的雙親。
長的出了一口氣,林辰從回憶回到了現實,舉著火把端著槍,向著城市的中心走去。大概看出了林辰的心情,炸彈劉也乖乖的閉上了嘴,跟在林辰的後麵。
走了一段,跟在林辰後麵的炸彈劉才發現,原來的街道不止剛剛進城是所發現的那五條,這裏的布局和真的城市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街道交錯在一起,隻是旁邊的街道要比剛進城時的街道窄上不少.站在街道與街道的交錯口,雖然這是一座微縮的古城,但是兩邊街道的另一頭卻依然是一片深邃的黑暗,一股浸骨的寒意襲上心頭。炸彈劉打了一個寒顫,低聲罵了一句娘,低著頭加快腳步跟上走在前麵的林辰。
聲不大悶響,炸彈劉整個腦袋撞在林辰背包的軍用水壺上,剛要發作,炸彈劉卻看見林辰回頭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摸著被撞得燜疼的額頭,借著林辰手中的火把的光芒,前邊的景象已經清晰的映入了炸彈劉的眼簾!
“我的媽呀,這都是什麼啊?!”炸彈劉咽了一口唾液,強壓著心中的詭異,對麵前的一切充滿了不解。
前方不遠處,街道變得比先前還要寬闊,兩邊林立建築從這裏開始向著兩邊發展,再往前靠靠就會發現,這宛然就是一個型中心廣場,廣場之上矗立多很多人形每個都差不多和兩人的膝蓋一般高度,能見度的低下看不清到底是什麼。林辰對炸彈劉連續做了幾個手勢,意思是我突前偵查,你火力掩護。炸彈劉迅速的將子彈上了膛,瞄著林辰的方向,任何的突變都會換來機槍的怒吼和摧毀。
林辰側著身子,兩腳交替前進,一步一步向那些廣場上的靠近。站在後麵的炸彈劉時刻著突然地變化,握槍的雙手已經微微的滲出汗來,直到林辰示意解除,炸彈劉才快步跟了上去。
廣場上的已經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群姿態各異的“人”,每個人的姿勢都不相同,有挑擔趕路的,有挎包趕集的,有做買賣吆喝的,有街邊賣藝的。成百上千個“人”,千姿百態的分布在廣場上,和現實當中的真實的集市一般無二。唯一相同的就是每個人的都帶著泛著金屬光澤的圓帽和一張灰白的麵具,可能是常年和湖水打交道的關係,原本灰白麵具上的花紋已經模糊不清了,難得會有一兩個還留有描繪過的痕跡。
“媽的,都是一張臉。”炸彈劉看著眼前的場景,心裏不覺有點發怵。“林子心點,我總覺得這座城沒那麼簡單,從咱們進到這該死的洞裏,就她媽的沒有安寧過。”炸彈劉再次端起手中的武器,平時大大咧咧的他難得的心謹慎起來。
林辰自己何嚐不知道這洞裏的危險呢,如果炸彈劉是因為碰到的那些古怪的事情而緊張,那自己卻因為清楚知道這些看似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是和自己以前所涉獵的文獻中早就清楚的被描述過,正因為這樣自己反而會比炸彈劉更加的心謹慎,甚至是更加的恐懼是恐懼,然而相比炸彈劉的無知,此時的林辰真的覺得無知者無畏簡直就是一種幸福!至少他還可以隨時爆粗口罵罵娘,而自己卻因為在這種無邊的恐懼和壓力之下,連多兩句話都覺得很是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