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光景漸漸完美的展現在天空中,天,亮了,也就意味著我和默子夜無言的在山坡上坐了一夜。
“天亮了,我們回去吧……”我扭頭對默子夜說到,他仰頭望著一望無際的天空,將眼底的憂傷消散,對我微微一笑,“走吧。”
說完,率先起身向山洞走去,我垂了垂有些酸痛的腿,也跟了上去。
山洞。一
到山洞的洞口,便看見逸暮辰拉著安淺的手腕,想要將她拽出去,看安淺眸底中的不樂意,我急不可耐的向他們跑去:“怎麼了?逸暮辰你發什麼瘋啊?抓住安淺不放幹嘛?你什麼意思啊?”
見我來了,安淺唇角勾起:“來了?那麼就交給你處理好了。”額……聽著這語氣,我怎麼會有種深入虎穴的感覺?
“安……安淺,你神馬意思啊?人家可是為了你的哎……”莫名的,牙齒一個顫栗,有些哀怨的看著她。逸暮辰又加大了對安淺束縛的力,她的手腕早以通紅一片。
不管了!不管了!TNND!敢欺騙我家安淺,不被我打死也會被我打成半死半活的樣子的!
我氣急敗壞的跑向他,勾起他的上臂,狠狠地往地上摔。
額?怎麼回事?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被我摔得齜牙咧嘴,屁股都成了兩半了嗎?怎麼會沒有任何事情,並且自顧自的繼續之前的事?
“小兒科了,安顏。”逸暮辰輕啟齒唇:“你放心,我隻是借用一下你姐,待會就還你。”
“啊啊啊啊!”若依那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猛地響在耳畔,看到她瘋癲癲跑來。
“顏顏,讓安淺和他去一趟吧,對她有利而無害哦!”
若依氣喘籲籲的跑到我麵前,一喘一喘的對我說到。
正有此意!剛才逸暮辰的表現讓我吃了一驚,俗話說什麼什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鬼知道他的實力有多高啊?萬一待會他生氣了,咱可就Over了!現在腦子裏就一個字。逃!
“走吧走吧!我準行了!”很大姐大的擺擺手,拽著若依打算潛逃。
安淺憤怒的瞪著我們,“叛徒!”
充當了一下耳聾先生,拂袖離去。
“喂喂喂!到底怎麼回事啊?”來到昨天待了一晚的山坡,質問似的問若依。
若依朝四周望了望,確定沒有安淺的身影後,她拍拍胸脯:“唉,能有什麼事?是他倆的童年。”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不是吧?這麼戲劇化的事情居然?
二話不說,又拖著若依尋找著安淺他們的身影。
“十年前,“逸暮辰的聲音兀然響起,我們嚇了一跳,然後躡手躡腳的走近偷聽。
“天空下著細雨,一個小男孩孤獨的漫步在大街上,傾覆下來的雨水灑在男孩稚嫩的麵頰,小男孩當時的心裏很是哀憤,因為他現在的家已經不在算是一個完整的家了,他的爸爸背著他媽媽養了一個女人,紙包不住火,他媽媽終究是知道了,天天和他爸爸鬧離婚,可是男孩的爸爸為了爺爺的財產,堅決不簽字,於是家中天天都是烏煙瘴氣的,這使小男孩開朗的性格有了很大的轉變,雨漸漸變大了,突然,一個穿著淺色牛仔小背心的小女孩向他走來,為他撐起了一把傘,這令孤立無助的男孩感覺到了世間的一絲溫暖,他欣然接受了女孩的雨傘,並答應女孩以後絕不會有冷淡的一麵,無論對誰都以溫柔相待,女孩走了,除去那個嬌小的背影,男孩最後看到的,就是她手腕上的藍色月牙水晶手鏈了。”
聽完,我怔住,疑惑的看向若依,若依做了個噓的動作,繼續做“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