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沒有危險,我們繼續像我以前住的地方走去。
我瞥見了樹上的蛇,它現在是蛇身,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其貌不揚的老頭。我朝它微微搖搖頭,這個老家夥厲害著呢。
到了門口了,我的家門口,依照慣例還是有一道禁製。
會長走上前,看了幾眼害!這樣的禁製,我也打不開。你來吧。”
我暗自奇怪,這是我幾年前留下的禁製,會長這樣的先知會打不開?我上前吟唱了咒語,半分鍾後,那道禁製沒有任何反應。
會長皺眉道:“怎麼?這道禁製是你留下的?”
我站在那裏,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這道禁製明明是幾年前我跟靜剛剛住進來的時候我留下的,但是現在我自己居然打不開,這不是讓人笑話麼?
難道是靜改了這道禁製的構造,卻讓我看不出來。站在這道禁製的前麵,我手心冒汗,你改過了禁製,我卻不知道密碼,從此我再也走不進咱的家。
“蛇你下來。”我叫道。
蛇下來跟會長問好。會長皺眉道:“你怎麼在這?”
我大吃一驚:“你倆認識?”
“豈止認識。”蛇不屑道。
會長微笑道:“實不相瞞,我與衣居士是老朋友。”
蛇道:“你打算帶我回去?”
會長道:“你是衣居士的寵物,衣居士管不了你,我也管不了你。”
“那就好。”蛇似乎鬆了口氣。
“對了,巫那妖道修煉時被蛇撞見以至於走火入魔,那蛇是你麼?”
不是麼,怪之怪那妖道太厲害,我一接近他就發現了,一發現就走火入魔了。。。”蛇道。
“靜不在這裏了?”我問蛇。
“她自然在這裏的。”
“我自然在這裏。”是靜!
靜打開了禁製,讓大家進去。
“這禁製怎麼回事?”我悄悄問靜。
“你還記得我生rì麼?”
道。”此時我不得不暗自慶幸,其實我不記得眼前這個靜的生隻是記得被我殺死的那個靜的生才是我忘不掉的人。
會長道他跟衣居士是多年的朋友,不過那個先知從來沒有給他看過這部《魔道學概論》的一頁,問靜能否借他看一眼。
靜道:“無所謂,你們麵前就有個人曾經拿這部書教我,但是現在我成了先知,他卻還是織法者。”
會長道:“不能這麼,世界上的絕大部分人是一輩子都無法修煉到神降的,能到織法已經相當牛逼了,像咱這種修到先知的簡直就不是人。”
我心想大爺,有你這麼誇自己的麼!
忽然會長皺眉道:“這隻是上冊?還有下冊呢?”
這是我才暗自好笑,《魔道學概論》的下冊沒有的事情,連靜都不知道。
靜道:“大概有吧,不過衣居士隻留下了這本,我也剛剛修煉到霜凍之星而已,後麵的高深魔法就一概不知。”
這時會長也看到了書裏麵還夾著的那個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