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受不了這對母子,到了快黑的時候,我試探地問道,“你們就打算一直在這邊?其實那蛇就在這住過,已經走了挺久了,要是我能見著他一定早就剁了他。”
“他就快回來了。”那女法師很平靜,“其實你不需擔心,我們不是每晚都那個的。”
“快回來了?”
“因為衣居士已經回來了,而他隻是衣居士的一條狗。”
“衣居士回來了?這畜生!”我呀呀切齒。當初還在心裏對丫感激涕零,沒想到害我的就是他!
“咋倆聯手幹衣居士,敢不敢?”女法師看著我,她的眼睛裏充滿了勇氣。
“當然敢!”我想,我先這麼著,然後再回去考慮,要是到時候不敢再溜號也來得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這個時候,我才覺得有了知道一下名字的必要。
“我隻叫做白衣。”
是了,很久以前,那個法師就過,有很多人叫白衣這個名字的。
“衣居士為什麼回這裏?”我問道。
“因為他要幫司馬,當然不是因為他跟司馬又交情,而是因為司馬死了,很多寶物就無從尋找了。”
“司馬有危險?”
“老馬雖然沒有出麵,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想除掉司馬,打了這麼久,司馬那邊的人也不是傻子,各自東奔西走。其實司馬早已發現自己會有輸的一,但是他自己都沒想到會撐到現在。眼看著聖光教會就要倒了,可是依然在苦苦支撐,眼看連司馬自己都放棄了,可是還是沒倒。”
“因為他們有所忌憚?”
“是因為聖光教會真的太強了。即使失了勢,還有大批擁護者,無數聖器,以及各種猛人。”
“現在呢?”
“現在終於到了撐不下去的時候,不光是龍軒那邊往死裏打,老馬那邊暗中幫忙,還有各種試圖趁火打劫的勢力,加起來以及完全超過了聖光的實力,決戰的時候不遠了。”
“怎麼個決戰法?”
“其實已經不是決戰了,而是聖光的人逃到哪,就殺到哪!司馬當年意氣風發的時候,該沒有想到今可憐的樣子吧!”
這時門外又有人來,是一道人。
“你也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麼?”
“當然歡迎。你是來看我的麼?”我心想,我對你們可比那白衣法師跟她兒子歡迎多了。
“我是來守家的。我守著點月弦之地,以防司馬狗急跳牆了打進來。”
“他手中有殺將令,你們打算怎麼辦?”白衣女法師道。
“什麼東西?”
“司馬知道老馬想他死,居然狗急跳牆偷了老馬的殺將令。殺將令發動時,會引發一定範圍內的人強行渡劫。”白衣道。
一道人道,“知道這事的人不多,我們在外麵硬打,到時候會有很多湊熱鬧的往裏衝,到時候就看誰倒黴了。”
“這招夠狠。如果司馬想逃怎麼辦?”我聽到這話簡直有些興奮。沒有修道那個份上,強行渡劫,必死無疑。我也想看看殺將令發動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不能逃的,迷霧森林往外跑隻有一條道,已經被人堵死了,要想在山裏邊轉悠,也不行,看熱鬧的實在太多,還有以前被打殘的會,總之凡是能塞下人的地方都塞了人。隻有月弦之地沒什麼人知道,也不敢大張旗鼓地找很多人把著。”
“可不是嘛!不定那幫人把著把著自己進裏邊玩去了。”我急衝衝地道。一道人奇怪地看了我幾眼道,“你別,還真是。”
這時門外又有腳步聲,我很熟悉,這是龍軒走路的特有節奏。
“怎麼都到我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