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你來這裏做什麼?”秦暖陽一離開,蕭軻閆的神色立刻冷了下來,語氣也帶著不善。
“閆,你是在吃醋嗎?”上官閑雲微挑了眉,一手摸著鼻子,一手橫在胸前,支撐著另一隻手的手肘,眼裏劃過興味的笑。
“吃醋?”蕭軻閆輕蹙了眉,他為什麼要吃醋?
“閆,當你看見秦暖陽和異性有說有笑,或者她和其他人有親密的舉止,你是不是覺得很不舒服?”上官閑雲平談的開口,目光緊緊的盯著蕭軻閆,不錯過蕭軻閆任何一個神情,丟下一個足以變色的話,道:“其實你已經喜歡上了秦暖陽,你已經將她歸為了你所屬,所以才會不喜歡看到她和其他人說話,或者舉止親密。”
蕭軻閆神色未變,心裏卻因為上官閑雲的話而激起了滔天巨浪。
“我想你可能想多了,秦暖陽對於我來說,不過是與其他女人不同,勾起了我一點興趣而已,在我對她還有那麼一點興趣的時候,我不喜歡有人觸碰我看上的玩具。上官,我想這一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許久,蕭軻閆深邃的黑眸對上了上官閑雲,他的嘴角輕勾,邪惡而冰冷的笑容在他的臉上浮現,不顯得唐突,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吻合。
上官閑雲鄒眉,看不出蕭軻閆有任何的不對勁,難道真的是他想錯了?蕭軻閆對秦暖陽真的隻是因為有點興趣而已嗎?真的隻是這樣?
“看來是我想多了。”上官閑雲也不在多問,他相信時間可以說明一切。再次恢複了原本溫文爾雅的笑容,上官閑雲勾了勾唇,道:“聽說邪影那邊又有動作了。”
“哦,上一次他沒有殺成我,這一次,他又想搞什麼花樣?”
“這一次他行事特別小心,目前還沒有具體的消息,不過聽說他已經派了殺手前來,這段時間,你還是小心為妙。”上官閑雲搖了搖頭,低聲提醒。這一次邪影可謂是下了血本,就連他這個消息王都隻是查到一點蛛絲馬跡,便再無蹤跡可尋。
“哼,我倒是想看看,他這一次派的又是哪個殺手。”蕭軻閆冷哼,語氣含著不削,周身散發的那種唯我獨尊的氣息,讓人不敢小覷。
冬季的黑夜總是很冷,昏黃的燈光搖曳閃爍著,路上的行人少得可憐,秦暖陽背著背包,嗬著小手,行走在道路上。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此刻,秦暖陽腦海裏突然閃過荊軻刺秦前所唱,不禁一陣感歎。
這一次,不知道是因為那句話,還是因為太晚了,鬼使神差般,秦暖陽踏進了近路回家的小巷。小巷裏,昏暗的燈光下,秦暖陽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不知道走了多久,秦暖陽感覺到身後一陣稀稀疏疏的腳步聲,背脊挺直,整個人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腳步不由加快了許多。
然而,她加快了腳步,身後跟蹤的人也不由加快了腳步。
忽然,前方一個挺直的背影,引起了秦暖陽的注意,她的雙眼一亮,腳步快如閃電的奔到了那人的身後,來不及看那人的長相,便迅速的抱住了那個人。
“請你幫幫我,我會報答你的。”秦暖陽壓低了聲音,語氣帶著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