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黑色的轎車,秦暖陽便看到轎車裏坐著的不止一個人,還有一個她特別熟悉的人,她不由驚呼:“小飛。”沒錯,坐在駕駛座後麵的人正是白小飛。自從上一次一別之後,她有了白小飛的手機號碼,然而不管她如何的撥打他的電話,無一不是空號,那個時候,她就深知,白小飛騙了她。
“為什麼要騙我。”秦暖陽望著白小飛,雙手緊握成拳,眼裏滿是憤怒的光芒。她她要被欺騙的感覺,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朋友。
白小飛抬眸,眼裏閃爍著嗜血的光芒,轉頭看向秦暖陽時,他的眸子卻突然變得柔和,抬起有些黝黑的,放在了秦暖陽的臉頰上,開口說了一句讓人費解的話:“為什麼你要選擇他?”
“你在什麼?我聽不懂。”秦暖陽抬手揮開了白小飛的手,他的手不同於那時候他保護她時,讓人感覺到溫暖,反而涼涼的,掌心的繭在她的臉上刮得生疼,讓她感覺到陌生。
手被揮開,白小飛眼眸暗沉了下來,一抹冰冷從眼底閃過,嘴角蕩漾起一抹殺意:“你終究還是揮開呢我的手。”
“不要轉移我的話題,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你告訴我的隻是一個假的號碼?”秦暖陽感覺到白小飛的殺意,不由後退了一步,整個人都貼在了門上,卻依舊鼓足了勇氣,大聲的怒問。
白小飛輕抿了嘴,轉頭將目光看向了窗外,自嘲的笑了笑,也許他們的緣分從那個時候,知道她已經愛上蕭軻閆的時候就已經斷了吧,不然的話,他又怎麼會在告知她號碼的時候,說錯了?
“白小飛,你不要沉默,告訴我,為什麼?”秦暖陽忘記了害怕,上前抓住了白小飛的肩膀憤怒的質問。白小飛可以說是她交的第一個男性朋友,所以她很重視這個來之不易的朋友。
她一直都知道,白小飛對她有超乎朋友以外的情感,但是她一直以來,都將他當做了一個哥哥來看,所以她才會在那個時候,拐彎抹角的告訴他。
白小飛被秦暖陽的質問弄得發怔,看著她憤怒的表情,他突然低笑了出來,以極快的速度將她按在了車門上,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顎:“如果你答應成為我的女人,我就告訴你。”
秦暖陽隨即怔了一下,陌生,如此陌生的白小飛,根本不似他認識的那個白小飛,帶著陌生的眼神望著白小飛:“你……”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不想傷害白小飛。但是她的心裏及其的清楚,那是不可能的,她喜歡的是閆。
白小飛看著秦暖陽嫣紅的唇瓣,眼裏閃爍著隱晦的光芒,扣住了秦暖陽的雙手手腕,附身吻上了她的唇。
秦暖陽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帶著不可置信的光芒看著放大的容顏,不同於蕭軻閆的霸道的吻,這個吻帶著強烈的吞噬,她討厭這樣的吻,秦暖陽的雙手不斷的掙紮,奈何她的力氣本就不大,又怎麼能夠比過專業訓練過的白小飛。
秦暖陽憤怒,目光充血一般,帶著強烈恨意的瞪著白小飛,這樣陌生的白小飛,根本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白小飛。
秦暖陽恨意的眼神讓白小飛回神,他怔愣了幾秒,緩緩的鬆開了秦暖陽,而就在這個空擋,秦暖陽抬手,一個巴掌憤怒的甩在了白小飛的手裏,她拚命的擦拭著嘴角,似乎想要把那唇上那種讓人討厭的氣息抹掉。
白小飛被一個耳光扇偏了頭,嘴角流出了一絲血液,可見秦暖陽的這一個耳光用了多大的力氣,他眼裏閃爍著憂傷的望著不斷擦拭著唇瓣的秦暖陽,苦澀的笑了笑,掌心一翻,一根細小的銀針出現在指尖,刺進了秦暖陽的皮膚。
被螞蟻夾住一般的痛意傳來,擦拭的動作一頓,她隻覺得一陣睡意襲來,看著眼前的白小飛越發的模糊,身子搖晃了一下,朝著前麵倒下,白小飛立刻將她抱在了懷裏,眼裏含著複雜的看著她,道:“若是他死了,你會愛上我嗎?”
白小飛帶著疑問的話語響起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隻可惜秦暖陽已經昏迷,聽不到他所說的話。也許就算聽到了,她也會斷然的說出“不可能”吧,畢竟就算沒有蕭軻閆,她也不會愛上白小飛,她對白小飛唯有友情。
蕭軻閆來到了蕭氏集團的頂樓,推門進入了辦公室裏,一眼便看到坐在軟榻上,顯然已經等候多時的宮啟傑,輕挑了眉:“你來得倒是挺快。”
“閆的吩咐,我就算在國外,也會快馬加鞭的趕回來。”宮啟傑聳肩,單手撐著俊美臉頰,望著緩慢走到辦公椅上,周身散發著淩厲氣場的蕭軻閆,微聳了肩,看來當初他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幸好沒有和他成為敵人,不然的話,恐怕如今的他早已是黃土之下的一具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