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燕,沒事!”李玉抬手製止了李冰燕,對著她搖了搖頭,才將目光落在了蕭軻閆的身上,她美目盼兮,“閆兒,我知道你恨我這麼多年對你不聞不問,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

她說話間,神色裏滿是憂鬱的光芒,聲音裏也透著些許的無奈。

蕭軻閆蹙眉,聲音依舊沒有絲毫的起伏,“我不管你有什麼苦衷,從你這麼多年不聞不問開始,在我的心裏,你已經死了。”

李玉苦澀的笑了,失落的垂下了眼眸,但是很快,她便強顏歡笑道,“閆兒,不管你怎麼說,始終都無法磨滅我們之間存在的血緣關係。今天我就先離開了。冰燕,我們走吧。”

李冰燕點了點頭,親昵的挽住了李玉的手,望著蕭軻閆的神色充滿了失望。

陳叔歎氣,蒼老的麵容更顯得憔悴,他歎了一口氣,將李玉送出了別墅。

“夫人,你也不必太過傷心,終有一天,少爺會認同你的。”陳叔看著李玉失落的神色,他不由輕聲的安慰,隻是這安慰的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陳叔,我明白的。”李玉揚起一抹微笑,道,“現在天色已晚,而且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受了傷,身體不好,還是回去休息吧!”

“嗯!”陳叔點了點頭,目送著李玉和李冰燕的離去,他才關上了門,轉身回到了別墅,望了一眼蕭軻閆,失望地搖了搖頭,微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便回到了房間。

花花看著李玉已經離開,得意的勾起了唇。

然而,她得意的笑容還沒有落下,蕭軻閆便已經厭惡的將他推開,眼眸裏夾雜著冰冷,“

下一次,你再敢利用她的名字,在外麵耀武揚威,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花花被蕭軻閆大力的推倒在地,正好碰到了茶幾上,她痛得齜牙咧嘴,還沒有搞清狀況,就聽到耳邊傳來蕭軻閆冰冷含著殺意的聲音。

花花臉色極速的蒼白,她顫抖的望著蕭軻閆,楚楚可憐的解釋,“閆,對不起,我也不想的,是那個經理非要叫我秦小姐,我根本無法反駁,不管我的事。”

然而,不管花花如何的解釋,蕭軻閆根本沒有任何耐心去聽她的解釋,轉身踏入了二樓的書房。

主角離開了,上官閑雲望著坐在地上的花花,嘴角勾起諷刺的笑,“看來這一場賭注是我贏了。”

宮啟傑臉色異常的難看,俊美的容顏漆黑如同鍋底,濃眉下,他一雙狹長的眼眸裏,盛滿了怒火。

他長腿一邁,來到了花花的眼前,蹲下了身子,嗤笑,“怎麼?他都走了,你還在裝可憐?”

“我,我沒有。”花花看著宮啟傑,顫抖地搖了搖頭,眼裏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為什麼會這樣,不應該會這樣的,閆明明昨日還對她那麼好,為什麼今天又好像恢複了從前?

“沒有?”宮啟傑冷笑,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花花的下頜,聲音冷冽,“告訴你,不要太自作聰明,你不過是一個替代品而已,就算你和她擁有同樣的容貌,你終究無法取代她的位置。下一次,你若是再敢如此,就算閆會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話音一落,他便已經起身,和上官閑雲一同踏入了二樓。

通亮的客廳裏,唯有花花一人,目露狠光,望著漸漸進入二樓的兩人。

進入了二樓,上官閑雲好看的眉微微一挑,戲謔道,“嘖嘖,明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嗎?你竟然會說出如此人性的話。”

宮啟傑本來已經好轉的臉色,再聽到上官閑雲的話,變得青紫交加,“上官閑雲,你這話是是什麼意思?”

上官閑雲掩嘴輕咳了一聲,挑了挑眉,“還以為你聰明了呢,現在看來,你怎麼還是這麼蠢呢。”

“上官閑雲!”宮啟傑磨牙,對著上官閑雲就是一陣咆哮,摟起了袖子,“你給勞資再說一遍試試。”大有上官閑雲敢說,他就跟他急。

“好話從來不說第二遍。”

宮啟傑臉色稍微好了些許,別過了頭,“沒種。”

上官閑雲眼裏流光溢彩,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一手拖著下頜,“你還真說對了,我現在就是沒種,這也是媛兒那女人肚子不爭氣!”

宮啟傑嘴角猛抽,朝上翻了翻白眼,不愧是人稱笑麵虎的上官閑雲,這話也能說得如此雲淡風輕。

上官閑雲才不管宮啟傑那吃驚的傻樣,抬手敲了敲書房的門,便推開了門,踏入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