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奕樊在黑衣男子的帶領下,進入了書房。
魏奕樊踏入了書房,對著謝影輕輕點了點頭,直接開門見山,“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沒有阻攔他們在一起,那麼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我的目地自然很簡單,那就是隻要是她的幸福,那麼我就要為她爭取。”謝影望著魏奕樊,薄唇輕啟,“魏老大,既然你當初一直很隨著我父親,那你應該清楚,我父親得願望其實就是想要我妹妹幸福。”
“這個我自然知道,可是蕭軻閆他是小姐的殺父仇人,讓他們在一起,豈不是讓小姐落入虎口!”
“魏老大,他們之間已經不存在著仇恨,五年前,暖陽的那一刀已經讓持續多年的仇恨煙消雲散,若是你真的是我父親得力的助手,那麼我希望,你能夠放下所有的仇恨!”謝影輕輕歎了一口氣,聲音透著無奈,“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
魏奕樊沉默的垂下了頭,雙手緊握成拳,一邊是多年的仇恨,一邊是老大的兒子,他整個人糾結的站在原地,遲遲都未做出一個決定來。
“魏老大,雖然我這個外人此刻不應該說什麼。不過,看著你如此猶豫,我還是不得不說。”夜子晨見魏老大許久都還在猶豫當中,立馬站了出來,拍著胸口,“我夜子晨,喜歡秦暖陽,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她喜歡的人不是我,而是蕭軻閆,所以我決定成全他們。而且,我更希望看著他們一家團圓的幸福。”
“雖然,你這麼說,但是讓我放下仇恨,我……”魏奕樊氣餒的甩手,當年他僥幸躲過了一劫,去追老大時,發現老大被亂槍打死,而小姐不知所蹤,那個時候,他便發誓,一定要讓殺了老大的人碎屍萬段,可是此刻……命運竟然向他開了如此大的玩笑。
“讓你放下仇恨,其實也並不是讓你立刻放下仇恨,不管什麼事,都必須慢慢來。”夜子晨抬手,拍了拍魏奕樊的肩膀,“你若是實在放不下仇恨,那麼你可以去看看小可,他是暖陽和蕭軻閆得兒子。”
“你剛才說什麼?”魏奕樊的年齡雖然已經五十多了,不過耳力卻很好,聽到夜子晨的最後一句話,他還以為他耳朵出問題了,抓住夜子晨的手腕,急切的詢問道。
“小可是暖陽和蕭軻閆的兒子。”夜子晨並沒有因此不耐煩,反而很有耐心的開口。
“她,她有兒子!”魏奕樊激動的語無倫次,兩手合十,“老天有眼,老大你要是還在,一定會很高興。”
“所以,魏老大,我希望你能夠看在小可的份上,放下當年的仇恨。”謝影勾唇,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
“這是當然!”魏奕樊點了點頭,臉上難以掩蓋的高興,他捂嘴咳嗽了一聲,故作鎮定,“雖然我放下了仇恨,不過這蕭軻閆實在太讓人氣憤了,竟然敢讓小姐未婚先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夜子晨和謝影對視了一眼,都沒有開口,仿佛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興味。
夜子晨一手摸著鼻子,眉毛微挑,看來好戲要開始了……
而此刻,某某高鐵站上,秦暖陽帶著一定鴨嘴帽,身著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鴨嘴帽,站在高鐵的某個角落,盡可能的放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而此刻,高鐵也到達了其中一個站,緩緩的停了下來,有幾名帶著墨鏡的的黑衣男子迅速的進入了高鐵,目光在所有人裏掃視而過。
而每一個黑衣男子手中都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正笑得一臉甜美的正是秦暖陽。
秦暖陽看著這幾個浩浩蕩蕩進入了高鐵的黑衣男子,抽了抽嘴角,直覺不好。剛要錯開身子下高鐵,卻發現高鐵得大門口,蕭軻閆雙手放在西裝褲兜,胸前掛著一朵大禮花,消散是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換衣服就追了過來。
秦暖陽慌亂的後退了一步,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口,好險,好險,幸好她沒有下高鐵,不然肯定被他逮個正著。
前有狼,後有虎,看來這次她隻有拚一把了,希望這些黑衣男子沒看見她才好。
“小姐,能不能麻煩你把帽子拿下來。”就在秦暖陽祈禱著不要被發現時,一個黑衣男子卻突然拍在了秦暖陽的肩上,麵無表情的說道,
秦暖陽身子僵硬了一下,立刻別過了身子,壓低了聲音,盡可能讓聲音聽起來粗糙而沙啞,“憑什麼?你們以為你們是誰,讓我拿下就拿下?”
黑衣男子眉頭輕鄒,立刻拿出了警察持有的工作證,“我們得到消息,有人偷了帝少最貴重的東西,躲進了這輛高鐵,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還請小姐把鴨嘴帽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