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鬆,今就拿你第一個練手了。”話音剛落一道橙光迅速朝有角方向快速shè去。
三四個時辰後
用樹葉隨意將手中的鮮血擦拭幹淨,輕輕撫摸了一下匕首刃麵,然後將匕首包好放進了懷中。如果瑞蒙在肯定一眼就能認出,這把匕首正是去年在烏林時第一次叫寧亞擊殺鬥獸時給寧亞的武器。
“從四月到今剛好一個月,橙階鬥獸已經殺了四十三隻,赤階沒記。”
任何階別鬥獸都有強有弱,橙階自然也不例外,像豪豬那樣的,防禦相當的厚,以寧亞如今的實力直接擊殺它倒是有些困難,像剛才的石鬆,也隻是速度快些而已,但早已學會多門速度型低級鬥技的寧亞卻是完全能趕上的,擊殺自然也不會困難。
“果然這種才是真正的實戰。”感受著渾身上下依舊滾燙的熱血,將手中染滿鬥獸血液的樹葉直接用鬥氣焚燒成灰燼,寧亞看著身後的密林又想起了當初在烏林被橙階鬥獸攆的到處跑的場景,嘴角微微上翹。
走出密林,寧亞快速一躍,片刻後便來到學院後山的分界線處,抬起頭眯著眼看了看早已懸掛在自己頭頂正上麵的烈rì,喃喃道:
“已經正午時分了嗎....”
接著看了眼周圍,空氣中都宛如冒著白煙,散發著陣陣熱浪,而且是在後山,這個時候自然毫無人跡可言。
寧亞竟是沒有選擇去吃飯,而是身體一翻倒立過來,右手食指與中指兩指並齊,就這麼兩根手指撐在地上支撐著整個身體,在烈rì下曝曬倒立著。
“要強體,先強心與意誌。”
“一,二,三,四,五.....”卻是任由汗水將身體下方的泥土全部澆濕。
下午,炎rì逐漸向西挪動,空氣中的熱浪也‘溫柔’了一些。此時寧亞也剛從學院後山回來,不過由於是慢走回來的,此時全身上下的汗也差不多蒸幹了。
“不過這種感覺還真是難受,得洗個澡將身上的衣服換了。”感受到身上被先前的汗水弄的有些發癢的感覺,寧亞眉毛皺了皺。
“嘿,他在那。”剛走過學院餐廳,耳後卻是忽然響起一陣叫囂聲,令人感到十分的刺耳。
“嗯?”這個呱噪的聲音寧亞自然記得,除了前幾與自己發生矛盾然後被學院懲罰的猖狂少年亨利還能有誰?
寧亞回過頭一看,果然,依舊一身華麗藍服的亨利,正快速朝寧亞走來,臉上竟是帶著一絲yīn險的獰笑。
不過那亨利身邊跟著一個一頭紫sè短發的青年,寧亞的目光隻是稍稍在亨利身上停留了片刻後卻是轉向了兩人中與亨利並排而走的紫發青年身上。
因為寧亞發現兩人中亨利雖然像是帶頭人,但朝自己這邊過來時亨利每次都是等紫發青年先邁出一步才跟上,兩人始終保持一個拳頭的距離。
“別忘了我們的承諾。”紫發青年嘴唇微動,目光看向七八米外的寧亞。
“那是相當。”少年亨利嘿嘿笑了笑,卻帶著十足yīn險的味道。
“真是沒得救了....”寧亞看了看兩人心裏微微搖了搖頭冷笑道,看著亨利那張獰笑的臉,寧亞便知道他是來幹嗎的了。
“我就知道那個懲罰太輕了,怎麼,又想違反院規了?”看著停下腳步站在自己麵前的兩人,雖然不知道那紫發青年的具體實力,可寧亞卻是絲毫不擔心,因為這是在學院內。
學院有明確規定,學院內任何人都是禁止私鬥的,違反者直接逐出學院,像前幾的事件,實際上紮諾報給學院上報的理由是鬥獸失控,而鬥獸早已當場擊斃和那個五年禁足的懲罰則是給學院和寧亞的一個交待。
而且主要的是這件事當時完全是寧亞賣了紮諾一個麵子,是寧亞點頭了,如果寧亞硬是要依照院規來事的話,紮諾也沒任何辦法,亨利也早已被逐出學院了,但紮諾和亨利的父親韋德的關係估計就完全冷了,寧亞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白眼狼,畢竟紮諾對寧亞還是相當不錯的。
“懲罰....”聽到寧亞語氣清淡的話語,亨利的臉皮卻是微微抽搐。
“我本來就不是那種喜歡苦修的人,本來修煉進度就夠慢了,還想靠複製之台快速提升實力的,結果.....”想到這亨利眼中閃過濃重的怨氣。
“我們當然不會那麼蠢了,今找你的目的很簡單,向你發出挑戰!”
“當然了,不是我,是我身邊這位!”亨利完嘴角又冷笑了兩聲。
“果然。”聽到亨利的話,寧亞瞳孔一縮,目光移向對麵那個從頭到尾沒過一句話的紫發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