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沒有權幹涉你們之間的交往,我的話也不可能存在法律約束。”李運明看著朱琪一副對全世界也不相信的神態,他自己也覺得有點懊悔。“可是我為什麼要這樣,隻是希望你以後對待他能明智些,不要讓他的感情所迷惑。”
“運明,你這句話可真有水平,怎麼當時我沒相到這麼含蓄又明白的話作為身後話向琪交待一下呢。”站在一旁的項生顧自。
“好吧,你休息吧。”李運明站起來,他覺得朱琪的實在太差,不宜長談。“養好以事業為重,我李運明在這裏向你保證,公司絕不會隻是個空殼,將來一定有遠大的前程。你不要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有朝一她勢必會魚躍龍門,就象我李運明有朝一也勢必會腰纏萬貫,住好房,駕靚車。”李運明又使出他那一慣愛吹牛的來,末了還信心十足地對朱琪一仰頭。“走啦。”
朱琪包括項生看著李運明,覺得他有那麼奢華的前景,神態裏都不禁表現出羨慕。眼見他走出幾步猛折回頭:“昨晚我請了幾個朋友玩,花了八百多,未來十數的開支都沒了,能不能借我幾百塊頂一陣。”
“運明,你敗家式的揮霍一空的豪俠作風往後可得改了。”朱琪從客廳處找出錢包:“其實你有沒有認真想過這樣一條你以為能通往暴富的捷徑到底行不行得通的?”
“這個問題有一我得跟你好好探討一下。”李運明接過朱琪遞過來的錢打著嗬欠:“現在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得回家睡覺去。”
李運明走後朱琪重新回到房裏躺到床上睡下,卻沒有了睡意,心頭無法釋疑的詭惑又浮了起來。
“項健,真是你嗎?”疑心使得她向空間裏問了一句。那個淚水滴在臉上的感覺在她的腦海裏徘徊,誰會在那一刻有那樣痛苦的感情,除了項生她真懷疑不到誰的頭上了。
可是空間卻沒有絲毫聲音,唯一活現生氣的可能就是窗外漸漸發白的sè。
項生就坐在朱琪的身邊,看著她一副難以入眠的怯弱狀態,他也很難過,真不知道他的出現會不會嚇傻了她。
想起當年我們憧憬著我的將來,我看著你真情的附和,那時我是多麼感動呀。現在看來你當時是出於安慰的目的更多的吧,現在你不相信的事情發生了,有一你真實地感應到我的存在,你心裏或會害怕得很。”項生又象上次一樣坐在床沿對朱琪出心頭的感受。“要知道無論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傷害你,可是偏偏由於我的出現而把你傷害了。如果我的回來注定會給你帶來風風雨雨,真希望我的明還能讓你感受到溫暖和幸福。”
看著朱琪終於睡去,項生走出到外麵陽台上看著底下曙光映照下朦朧亮起來的城市,他又感到莫名的興奮,靈魂的再現讓他得以重見受到晨光下舊rì的一切在漸漸的蘇醒,包括他本身的生命,似乎都離他的靈魂不遠了。
就在這時,仿佛是一種靈力的召喚,他扭頭一眼就看到邊那輪圓盤似的西落的月亮,這時淡薄朦朧的月亮又映出一張朦朧凶惡的臉相,鼓著雙大眼睛在逼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