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地府幹什麼？”項生問道。
江洋：“還不是要去找他的蓉，一直來他的都不是很穩定，自從他知道自己殺了心愛的人，他就開始瘋了，後來逮著人就問地獄的路怎麼走，以為他能把阿蓉救回來。”江洋打開車門出去。
“我去找蓉回來，我錯怪了她。”瘋子凝神看著項生，好象真以為項生知道地獄的路在那兒。
“她是回不來了，你找到她也沒用呀。”項生，忽然想到自己的經曆和條件，如果真能找到蓉，不定還能幫她生回人身，隻是在這個前提下首先要自己長出肉身來，其次要知道地獄該怎麼去才行。
“我一直來都找不到她，她也不肯回來見我。”瘋子有點喃喃自語，看到身邊有個人影冒出來，他立即起來，一邊退開一邊衝江洋吼道：“你又來抓我，待我解下三尖兩刃槍。”
“我不是來抓你。”江洋著做起一個吃飯的手勢。“你吃了沒有？”
“他還能認識你嗎？”張下玻璃窗探頭對江洋道。
“蓉。”瘋子看到張撲向她叫道，嚇得她猛往回縮頭，將玻璃升起來，回頭看一眼還在睡著的吳年生。
“他不可能還認得我，你先開車走吧，我跟他聊聊。”江洋對項生。
“帶他去吃點東西，我們在那邊等你。”項生起動車子扭過頭來對江洋道，車開出幾米遠他從倒視鏡裏看到江洋拖著那個人在打太極似的，幾下子便使得他安靜下來，江洋便不知對他什麼，不停打手式，很耐心的樣子，似乎對跟病人交流很有經驗，不知他流浪那陣是否也不少接觸瘋子。
李運明他們已先項生一步到了這處露食肆，一夥人不下十來個已經據著兩張桌子要了滿桌的燒烤和清蒸之類的海鮮坐在那兒邊吃等，項生在附近停下車，張吳年生叫醒一起走過來，有人還對他們兩個勝利者投來幾下喝彩。
項生邊走過來邊察覺著四周的動靜，很明顯吃霄夜的人們當中沒有那個是十分注意他的，他也看不出人群中有那個人的外表接近他印象中的怪異模樣，那些打理攤擋的人也忙得對他們無遐顧及，附近的食肆和幹貨賣行都已關門落閘，唯有黑沉沉的大海那邊還讓他隱隱擔憂。
洋去了那裏？”有個女子仰著脖子向周圍探尋著問道。
“遇見一個同學在那邊聊著呢。”張人叢中坐下把吳年生招呼在她身邊坐下。
“什麼同學，男的還是女的？”那女子又問道。
“女的，挺漂亮一個人，不知他們會不會一起過來。”張乎捉摸到那女子的心思，故意不實話。
李運明等項生坐下來便高舉起盛滿啤酒的杯子來，叫嚷道：家碰一杯，祝願我們以後也能象今晚上一樣，勇敢地戰勝困難，大膽地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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