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你,這狗對你就這麼重要嗎,沒有它你會不會舊病複發?”吳年生挺不客氣地楊戩道:“公司可是注重形象的,你以後就是白領了。”
楊戩一副好象回憶著什麼的樣子:“它之於我好比是快餐之於饑腸,是一個挺能讓我聊以慰藉的心靈陪護者,它需要我,我也需要它,我喜歡對它敞開心情話,雖然它未必能了解我的感情,但每逢這種時候它繞著我吱吱唔唔身心交投的模樣,讓我感到很親切。”
“他養了很多年狗,我認識他那時他就對狗有莫名的摯愛,隻是後來越來越不穩定才形影不離。”江洋完話將一塊叉燒放飯堆上扒進嘴裏。
“那你背著把傘又是什麼意思呢?”吳年生又好奇問道。
“我把它當武器來備著行不,要不你當我是背著個玩意可以嗎。”這回楊戩挺不厚道地衝吳年生生起氣來。“太陽猛或下大雨的時候你別往我身邊跑。”
吳年生又怒又愣地看著楊戩,一下倒不知怎麼回應。
江洋趕緊插話來道:“這個我知道,是後來不穩定才有的,本來是背把長刀的,家裏人給換成了把雨傘,至於什麼原因你們應該明白,他可以是個比較特殊的人,到現在我還不是很確定到底是世界在恐嚇他,還是他一直來都在恐嚇自己,反正他很脆弱,最後承受不住打擊了,至於他失常以後的形象我想是命運的一個戲弄。”
“你以前是幹什麼的,能跟我們麼?”本以為能舒坦著吃飯的楊戩扒了口飯,劉彩虹又捅了句過來。
“你們這麼不放心我是嗎,怕那我發作起來,你們得遭血腥之殃是嗎?”楊戩撂下飯盒逐個瞧著他們,尤其對項生怒視。
“沒有,大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好奇而已。”項生忙安慰道:“既然你不想提,那就別,免得刺激到情緒。”
“你們別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殺了那個女孩的吧?”楊戩繼續扮那個瘋子,探究他們的好奇心。“還是想知道我跟她的故事,是怎麼認識怎麼在一起的,後來又怎麼弄至殺人的地步?”
“你能想出來嗎,你能記得很清楚?”項生問這句話實際是問楊戩是不是真掌握住了那人的思維和記憶。
“我想這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我的過去了,如果你認為我慌的話,過後你可以向他證實。”楊戩指一下江洋。
“你才剛好上受不受得住,別又複發了。”江洋有點擔心地看著他同學道:“記憶是痛苦的根源。”
“記憶雖是痛苦,但總比瘋起來什麼也記不得了好呀。”楊戩看著江洋:“你是希望我記起來,還是繼續瘋著好呢?”
江洋也看著楊戩,半晌才:“我當然是想你記起來了,如果還有什麼記不清楚的,我來給你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