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姐。”吳年生和劉彩虹看見朱琪的形景遠非今晚晚會上的模樣,不禁都叫了一聲,這才真的相信了李運明之前的晚會上的朱琪實際上就是項生,這樣神奇的變化,他們沒少在神話鬼怪典籍裏見識過,隻是事實發生在他們身邊,確實是讓他們難以置信了。
“你們快下來!”朱琪由於緊張牽動了傷口,隻得靠到牆上。
“朱琪,你出來幹什麼,快回去。”看到虛弱的朱琪,李運明但感心頭添了幾分義勇,在這之前他招呼上死黨匆匆趕來,原因也是怕項生出了什麼意外會殃及朱琪,他們的出現或者會有用,他總不能讓朱琪感到他對她過的話隻是放屁。
這時阿慶從樓梯趕上來護著朱琪要把她帶下樓去別跟著湊熱鬧了,快回屋裏躺著,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這明明是出事了,我怎麼能不擔心。”朱琪見到阿慶,心情不免鬆了些,她以為阿慶出現,楊戩定會跟著過來。
“可是你緊張也無濟於事呀。”阿慶著把朱琪護下樓梯去。
朱琪隻管瞅著下麵的過道,壓低聲對阿慶:“楊戩呢,怎麼不見過來?”
“就來的,就來的。”阿慶哄著朱琪把她護到屋裏去。
樓梯口裏的三人還在猶豫不決,吳年生在角落處抄了根床橫握在了手上,這是不知那戶人家將報廢了的床放在那裏,他又拿了一根遞給李運明。
“要是有支好了。”李運明握著床橫很是不意地嚷:“我立馬就衝出去。”
阿慶又樓梯上跑來,這時一副興奮的意態嚷道:“讓我看看,跟誰在打呢?”原來她是要看打架的。
“那個誰,張勇呢?”吳年生卻是非常緊張地問道。
“他沒跟我過來,是鄭賓送我回來的。”阿慶著往樓梯口外麵探頭看出去,見到近千平方米開闊的台上,那四個人在不住跳騰閃躍,兵器交戰,打得可謂激烈,她定睛看了一眼,不由道:“還有這樣的人。”
“你看出是誰了,我們應不應該過去?”李運明想著阿慶給指條明路。
“那還用,你們要兄弟同心,那就沒有戰勝不了的困難。”阿慶這句話,不知是否出於嫌看到的場麵還不夠熱鬧,想加多些角sè進去。“不管他們是誰,你們記住你們是人,聽過人定勝這句話吧,那就沒有什麼可怕的。”
吳年生首先激動起來,高舉起床橫,跨出台外麵,喝叫道:“那不是嗎,老子不怕地不怕,去跟他們幹了。”
“等等我。”李運明壯起膽子衝出台,給一口夜風吹過,他立即渾身打個抖。
“我也去嗎?”劉彩虹問阿慶一句。
“去吧去吧,打架還不是人多會贏麼。”阿慶不加思索地。
於是劉彩虹也屁顛屁顛跟出去了。
“你們過來幹什麼!”正全力地一敵三的項生忽然看見夜暗中有人走過來,他看過一眼,驚叫道。
“我們是來幫你的。”這邊吳年生叫道。
“快離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會死人的。”項生喊話時,往後仰起身子,將光槍平放托起,擋住少女身如輕燕的翻過前方,揮劍向他使出的一招燕子抄水,跟著就見少年從另一方向,秋風掃落葉般旋身環劍繞來,他隻得立起身子使槍護擋著下盤,不住招架。
“嚇唬誰呢,打得贏我再吧。”吳年生不知那兒來的自信,雙手握緊床橫已然衝到鬥毆現場。
兩個少年也發現了突然走出來的人,他們都臉現困惑,少女還問了句。“師兄,這是什麼人?”
“安兒,別理他們。”少年好象看出了出現的人對他們沒有威脅。
倒是那個道人挺嚴厲地道:“無幹之人,請速離開這裏,否則後果自負。”
吳年生這下發現那個道人雖眼目下垂,一手緊護在眉宇之前,但是他總是那麼身形飄忽不定,處在惡鬥範圍內,卻總能處處避開不與兵器和人身相碰,顯的是莫測之高深。
吳年生臨到眼前也是慌了神,他看著快疾如飛的交戰場麵,當中的人方向變幻莫測,他愣不知怎麼下手,握著那跟床橫,總是尋不著下手的機會。
“打呀,打他們,為項總解圍。”李運明在離吳年生還有一丈遠的地方站住,激動得不能自己,衝吳年生唆使道:“我們眼裏看到的可能是魔幻,一棍子砸下去,沒準都消失了。”
年生聽信了李運明的話,看見少年的身影在眼前一閃,他一個振奮,舉棍過頭,衝前一步打出去。
可是吳年生隻感到棍子還在半空中,就被一物削過,他頓覺兩手虎口一震,他不由得往後退開一步,才發現原來近兩米長的床橫卻不見了一截,他看到斷口平滑,不由倒吸一口冷氣,看向揮劍的少年。
“這是真的。”吳年生怔怔地對身後已然退開幾步的李運明。
“還不走,你們連死的可能都有。”鬼魂一樣飄忽的道人傳來一句話道。
“道士,你敢動我兄弟一根頭發,我絕不放過你。”項生呼喝道。
“是麼,我也有不肯放過的人。”道人出這句話,分明是要刺激項生。
項生聽得出他的意思,氣得直吼叫。“你敢那樣做,你就死定了。”
道人感覺收到效果,不由開懷而笑,一時間好象也放鬆了
讓人意料不到的事情忽然從劉彩虹身上發生,她不知怎麼就從暗處摸了過來,手上抓著個不知那兒找到的平底鍋,十分神秘地出現在道人的身後,舉起平底鍋麻利地砸在道人的後腦勺,嘴裏:“我叫你打,半夜三更的吵巴閉,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當時平底鍋砸在後腦勺上,那真是一聲脆響傳出,所有人都愣了,包括那個道人,他不由得回轉身呆呆地看向劉彩虹,一隻一直在伺機而動的手卻緩緩運勁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