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敵人終於來了(1 / 2)

()**庭院中,也有一些文武百官,他們都在焦急的望向皇後的內院。卻又拘謹的望著自己家中的寶貝。

望著堆積如山的女子胭脂水粉,看著一輛輛馬車。這位大離國皇帝鳳器剛一入院,便很是憤怒。明黃sè的袖袍一抖,怒道:“大離還沒有滅亡,朕還活著,你們這是作甚!現在就想著逃跑了!”鳳器氣得咳嗽起來。

大太監趕忙上前扶住鳳器,輕拍鳳器的背部,將鳳器體內的氣理順,意的道:“皇上,別動怒,這種時候,您更要保重身體才是。”

百官諾諾的不敢吱聲。

鳳器仰頭長歎一口氣,不再責罵。走進皇後的居所,不再理會百官。

一腳踏進宮中,看到人頭湧動,不由怒道:“出去!”

待命婦們正奇怪這富有威嚴的聲音自哪裏傳出之時,便望見一名中年峨冠高聳的男子推開旁邊的命婦,走進內堂。

望向他的時候,命婦們皆是一驚,再看到那身明黃sè黃袍,想著家中老爺們的交代,頓時嚇得瑟瑟發抖起來。低著頭,手局促的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不知是該行禮還是該退下。

意扶著鳳器的大太監上前一步,手袖一揮:“門就在外麵,還不快滾!你們這群粗鄙的婦人,竟是學會給國母娘娘施壓了借給你們潑的膽子!回去告訴那些人,膽敢有下一次,問問他們脖子上掛的那玩意兒還要是不要!”

命婦們哪見過宮中皇上,又哪裏見過大內總管的脾氣比自己老爺們還有蠻橫無理,嚇得奪路而出。

剛一踏出內院,焦急等著信兒的百官紛紛湧了上來,也顧不得禮數,分不得哪個是自家誥命,哪個又是自己政敵的夫人。抓住頭前兒出來的幾名麵sè蒼白的命婦手腕。問道:“皇後娘娘是什麼意思?”前麵幾名命婦因跑的最為歡實,最急。所以一時沒緩過氣來。

“你們倒是呀!平時在家中對著自己夫君倒是挺威武,現在怎麼了。敗家老娘們,可讓你們急死了。”

待幾人嚇得回過神來,平靜下來,紛紛搖頭母娘娘什麼都沒。隻是躺在那裏自顧自的休息起來。”

果不其然,皇後娘娘還是看陛下的態度。為首的五部官員揮手驅開命婦。道;們去和王爺們商議一下。”

皇後連忙起身,將白菜玉如意隨意的挽在發間,上前扶住鳳器。用柔軟的指腹輕揉鳳器的太陽穴。

不多久,鳳器麵上一片殷紅漸將褪去。

兩人相視而坐,久久沉默。

沉默不可能一直的這麼沉靜下去,總要有人打破沉默。身為正妻的國母開口道:“陛下是怎麼想的?”

鳳器抬手取下矮腳桌上一掊茶水,輕吹花紋考究杯中的熱霧。閉目輕吸一口熱氣,隨即抿了一口熱湯。

熱湯下肚,頓時舒暢無比。

擱下瓷杯,抬眼望著麵前這名膚白豐腴的美婦,道:“皇兄不會來幫我們。甚至可能會協助九幽。”

皇後思忖片刻,沉吟道:“既然陛下已有決定,身為妻子,我必將站在陛下一側。”

鳳器看著皇後,問道:“剛剛你用龍涎香了。”

些百官妻子雖不敢造次,但擾得臣妾腦子亂哄哄的,所以我便用了龍涎香讓他們靜一靜。”

“看來你早有打算站在我這邊。既然如此,朕這一生夫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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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中呆了一炷香的時間,鳳器沒有坐龍攆,而是散步到了一間樓閣。這間閣樓上住著一名少年,就是他的太子。

“這可能是朕最後一次看雪了。所以朕不希望在看雪的時候還要坐在龍攆上遠遠的看。”鳳器望著紛紛揚揚的大雪,道:“這雪什麼時候能停?也許是在大易被攻破,朕死的時候吧。”

太監頭領急忙道:“皇上怎麼可能死,陛下乃是九五之尊,有上庇佑,是真命子。況且我大離氣數並未有斷絕之意,隻是相對比之九幽大炎兩國暗淡了些。”

腳下發出雪地被碾壓的吱吱嘎嘎的響動。鳳器道:“無論如何,不管是氣數還是顏麵,朕都要一死以謝下萬民的。雪地不再發出清脆的碾壓聲,鳳器停住腳步,沉吟片刻,道:“朕的口諭給那幾位未戰死的將軍和慶城書院的夫子傳達到了嗎?”

大太監道:“陛下請放心,老奴已經傳到。未免打草驚蛇,怕驚動九幽國器圭璽,他們都躲在暗處。”

“這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