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因為四弟的母妃吧？”
“嗯，四弟的母妃是卑賤的宮女，所以皇祖母在四弟出生後將他的母妃刺死，所以四弟對皇祖母是恨的，對父皇的不負責也是恨之入骨。”
“那十四皇弟是四弟殺的嗎？”
“是我。”三皇子不隱瞞，說完愧疚的低下頭。萬俟聿不解的看著三皇子，三皇子無奈的笑笑。
“是四弟讓我這樣做的，十四弟很無辜，就是現在晚上做夢，我都還會夢到一個小小的孩子對我哭。”三皇子緊皺眉宇，停頓一會兒，繼續向下說。
“皇宮裏發生的事情，還有你從花穀仙都回來之前發生的幾起案件都是我做的，除了失蹤的幾個少女，這些事都是四弟讓我做的。”
“皇宮裏出現的采花賊。”
“也是我。”三皇子就這樣在萬俟聿犀利的注視中承認錯誤，自己的小心髒說跳得不快那是假的，三皇子隻怕萬俟聿一怒之下滅了自己。
“為什麼？”萬俟聿的話有著明顯的怒意，但是他要知道原因，要知道三皇子到底因為什麼要聽命於四皇子。
“二皇兄，若是我說是因為得到空戀月，然後將它徹底銷毀，你會信我嗎？”三皇子殷切的看著萬俟聿，萬俟聿皺眉，但是很快回答。
“本王相信三弟。”
“多謝二皇兄的信任，可是我讓二皇兄失望了，本來事情向著期望的樣子發展的，可是中間卻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三皇子停頓下來，有些不知道怎麼樣開口。
“和莫青青有關？”萬俟聿能想到的隻有莫青青，能讓三皇子與四皇子聯係起來的，隻有莫青青。三皇子點點頭。
“是。京城失蹤第一個純陰命的姑娘時，我親自去查看過，那時候感覺四弟就有些不對勁，而後是他主動找上我的。他的內力並不是很強，在修煉的時候險些走火入魔，找到我想讓我幫他，條件是也讓我修煉空戀月。我開始是拒絕的，而且勸他不要步入大皇兄的後塵。”
“那你有沒有幫他？”
“幫了，那一次他氣息混亂，我若是不救他，他就可能真的要走火入魔了。後來他感覺自己功底太弱，確實不太適合修煉空戀月，才鬆口說要放棄，約定時間把空戀月的口訣告訴我。”
“你有沒有問他是從哪裏得到的空戀月的秘訣？”
“有，就是他安插在大皇兄身邊的人，應該是大皇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四弟隻想變得更強，並沒有非要奪皇位的想法。”
“你是在替他說話嗎？”
“不是，是真的，不然他完全可以趁你不在天水國的時候血洗皇宮了。”
萬俟聿看著三皇子，對於三皇子所說的這一點自己也不否定，萬俟睿確實有更好的時機奪得皇位的。
“劍如月是第幾階？”
“我不太清楚，隻知道四弟已經完全修煉了空戀月，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效果不一樣，你也發現了四弟並沒有像大皇兄那樣變化。”
“這一點確實不一樣？”萬俟聿仔細觀察過四皇子萬俟睿的言行，確實沒有像大皇子萬俟弘當初那樣陰柔。
“看在我幫他及時救回一命的份上，他答應不再修煉了，然後說會把記載著空戀月的秘訣的本子給我，也就是在那一晚，出現了意外。”始終還是要說這一個關鍵點，萬俟宇閉閉眼再睜開，有些痛苦的看著萬俟聿。
“四弟約我去府上，因為和父皇談事情我晚去了一個時辰，正巧碰上四弟給莫青青下了媚藥，而我正好也喝了那壺茶，所以，陰差陽錯的，我與莫青青睡到了一起。可是，二皇兄，你知道嗎？這件荒唐事完全是四弟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