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獨自走在冷冷清清的深夜街頭,久久不能回過神來,他隻聽過失戀會很痛苦,可他現在體會到,失去了友情也一樣非常痛苦。
當初,白雲飛剛上高中的時候,整個人每都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別的很多同學都欺負他,那個時候,隻有阿富願意真心與他做朋友,後來每次有人欺負他,阿富都會仗義出手,不是將那些人打跑,就是被那些人給打倒。
即便是後來,阿富上了大學,白雲飛浪跡街頭,二人也沒有失去過聯絡,甚至阿富還總是將自己的零花錢接濟白雲飛。
如此肝膽相照的好友,終於在這一晚,因為白雲飛的一場賭局而決裂,白雲飛覺得這是他多年賭徒生涯中,輸得最慘的一次。
正在白雲飛倍感沮喪之際,他身上的那款老舊的手機又一次響起,看著來電顯示上跳躍著“野狗哥”三個字,白雲飛猶豫片刻後,有些不情願地接起來:“狗哥,怎麼樣?有什麼好關照給我的?”
那邊傳來一個男子洪亮的聲音:“爛賭仔,這次真的有好關照給你,就看你識不識相了。”
白雲飛忙道:“狗哥的關照我怎麼可能不識相,有什麼事,狗哥你盡管吩咐就好了。”
野狗是這一片區域內有名的混混頭子,據他膽子大得很,隻要是能賺錢的,無論是殺人放火還是走私販毒,他都會去做。
“那你現在就過來野玫瑰,我在這裏等你,咱們見麵了再詳談。”
野狗完,便將電話給掛斷。白雲飛站在那裏,陷入思索當中,想著野狗這次又會給自己什麼見不得光的勾當做。上一次他要自己幫他帶藥丸去酒吧賣,他拒絕後慘遭野狗的手下一頓毒打,讓他在床上躺了足有半個月的時間。
來到野玫瑰酒吧之後,野狗的一名手下遠遠的便看到了白雲飛,便走上前來,向他道:“狗哥在二樓,你跟我走吧。”
到了二樓貴賓區域,隻見野狗正左擁右抱與兩個火辣的美豔女郎飲酒作樂,那手下過去通報後,野狗向站在那裏有些手足無措的白雲飛招了招手,待他走到自己身邊後,笑道:“雲飛呀,有件事我想你請你幫忙去做。”
“狗哥,你太客氣了,有事你隨便吩咐就是了。”
野狗將白雲飛拉過來坐在他身邊,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早就了,咱們這些人當中就要屬雲飛最講義氣了。放心吧,雲飛,事成之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野狗忽然麵sè一變,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向白雲飛低聲道:“雲飛,我要幫你我殺個人。”
白雲飛聞言周身一顫,很是害怕地道:“狗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這個樣子的不被人殺就已經很好了,怎麼可能會有本事去殺人。”
野狗笑道:“放心吧,我會給你把家夥的,到時候你隻要對著那個人打幾槍就能搞定了,然後你記得要將那人隨身攜帶的一個手提箱拿回來給我。”
白雲飛正想拒絕,卻見野狗將自己身邊的一名美女將自己身邊的一名美女扔在白雲飛的懷中要等一會才行動,你先帶著妞去爽一下子吧。”
白雲飛還來不及開口,他已被那美女纏上,將他拉起,向一邊的衛生間走去。
到了衛生間後,那美女不由分,便將白雲飛的短衫給拔了下來,然後趴在他的身上狂親不止,嘴中還不住地念叨:“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帥,我還擔心野狗要我我丟個哪個醜八怪玩呢,害的我提前吃了藥,現在渾身都難受得很。帥哥,快點,我受不了了,救我。”
看著美女迫不及待的樣子,至今仍是處男的白雲飛也心癢難耐,學著自己曾看過許多次的rì本電影中的情節,將美女抱起放在洗手池上,雙手在美女兩修長光滑的腿上不停摸索,嘴巴也貼在美女紅潤的香唇上狂吻不知。
站在衛生間門外的兩名野狗手下,正在百無聊賴時,忽聽裏麵傳來女子呼震地的叫聲,顯然是此刻正在極度歡快當中。初時,二人還隻是不以為然地相視一眼,可隨著時間向後推移了足有一個時後,二人著實大驚,都暗暗佩服白雲飛竟如此生猛。
又過了半個多時後,衛生間的房門被打開,那美女此時衣裙淩亂,唇上的口紅也花在腮邊,不過她卻對此置之不理,隻聽她還不住地呻吟著道:“真是爽死我了,他太厲害了,足足搞了我七八次高來幾下子,我就死定了……”
美女剛剛走開,白雲飛一邊擦著嘴角的紅印,一邊踱步走出來,二人看著瘦弱的白雲飛,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眼前這半死不活的家夥竟然如此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