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個人就是昊,在這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在電閃雷鳴的映照之下,他從蘇黎曼的視線裏飄然走過,走進自己的屋子裏。
進了屋子脫下身上的雨衣,昊把自己扒個精光,這些衣服明都應該毀掉,他洗了個澡而後仰歪在床上,他不想去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他隻想盡早地進入夢鄉。
他不知道,在他還未進入夢鄉的時候,他今晚的所作所為已經出現在了蘇黎曼的夢鄉裏。
蘇黎曼的夢確實夢見了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如果蘇黎曼把她的夢如實地告訴昊,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這是她做夢夢見的事情。
至於蘇黎曼所做的夢為什麼會以高達百分之九十的準確率夢見昊所做的一切,這將成為一個世界之謎。
眼鏡男親自駕駛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轎車是日本的還是德國的亦或是美國的這沒引起昊的注意,車的聲音很,在這雨夜發動機柔和的聲音被雨的聲音完全掩蓋。
兩個人誰也沒有話,昊頭靠在車座的靠背上閉目養神,眼鏡男則專心地開著車子。
車出老我街區,進入郊區。
昊弄不明白,為什麼富人們都不願意住在繁華的鬧市而選擇偏僻的郊區。
轎車在漆黑的夜裏停了下來,昊的耳畔傳來眼鏡男厚重的聲線:“我隻能送你到這裏了。”
昊坐直身體,有點茫然地看著外麵漆黑的夜。
“從這往右前方五百米就是拉巴斯的別墅,剩下的就隻有靠你自己了,我會在這裏等你回來。”
右前方果然有隱隱的燈光傳來,正巧一個閃電路過,將地間照得雪亮,借著這閃電昊看見了右前方一裏地左右一群建築物。
“好!”昊隻了一個字就準備下車。
“你確定不需要其它的幫助?”眼鏡男額外的一句叮囑倒使昊想起了什麼,他伸手將眼鏡男的墨鏡摘了下來,戴在眼睛上。
“眼鏡兄,不是我埋汰你,這大黑你戴著墨鏡,你讓我怎麼形容你!有句歇後語怎麼來著,屎殼螂戴墨鏡——昏黑地,你一到晚戴這個,你昏不昏呀?”
埋汰完了眼鏡男,昊跨下了車,他沒有把眼鏡還給眼鏡男,昏頭樟腦地下了車。
雖然世界一片漆黑,但昊知道從他腳下到那棟別墅中間是一片草原,這得益於眼鏡男送過來的那些視頻資料,那些視頻拍攝的極其詳細,除去別墅裏麵拍得馬馬虎虎外別墅外的一切都拍得像是拍攝者自家的後院一樣。
要拉巴斯的人裏麵沒有蘇哈泰的內線,就憑這段視頻打死昊也不會相信。
昊開始啟程,在雷雨的陪伴下健步如飛。
五百米的距離算不上千山萬水,昊隻用了幾分鍾就來到了別墅的外麵,別墅的外麵是一條護城河。
昊蹲在護城河的岸邊,仔細地打量著河對岸的一切,他不明白的是一條護城河隻有三米左右的寬度會有什麼作用,用來阻擋一隻狗或是一頭牛還湊合,用來阻擋人這不純扯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