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知道這件事麼?”龍非墨嚴中看不清神色,這樣的結果他不是沒有猜過,隻是一直不敢相信。
“怕是知道。”血痕停頓了許久,最後無奈的開口。
“很好。你先下去吧!”龍非墨吩咐。
“等等,去給我把秦歌叫來,就說我要她看病,去吧。”話音一落,龍非墨便躺回了床上。
安靜的時候,龍非墨喜歡自己躺著,就好像全世界都能靜下來一般,可以讓他放下暫時的防備。
“秦小姐,我們主子請。”秦歌的門外突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聲音,聲音略帶沙啞,但又帶著一股子與龍非墨不盡相同的威嚴。
“恩。”秦歌應聲,秦歌自然是不想去的,大晚上本該睡覺了,更何況她明天還有事情。可沒辦法,她麵對的可不是那些粗魯無謀的猛兵將士,龍非墨的實力與勢力都不容她小覷。
再者說,她現在所受待遇,大部分都是來自於他那一句救命恩人,既然是去看病,那應該也沒太大問題。
秦歌隨便拿了件貂毛白色披肩,夜裏涼,原主的身子骨弱,招了風寒可不好恢複,秦歌隻想趕快恢複一下身子,然後勤加鍛煉,爭取提高身體素質,這樣這具身體她用著才不費力氣。
被血痕拉著,施展輕功,坐上了停在秦相府門外的黑馬,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到了靖王府。
靖王府內漆黑一片,連月光都照不進靖王府,更何況這裏設伏布甲,即便是進來了也別想活著出去。
“往前走吧!”血痕到了龍非墨的門口,停下了腳步,說了一聲,隨後向後退了兩步。
秦歌這麼站著,卻遲遲沒有向前,龍非墨若是想殺她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人都說過河拆橋,這河都沒過完就要拆橋,除非以後龍非墨確定要做個獨臂王爺,不過倒也不怕,她有暗器在手,高級間諜醫官也不是白當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想要在這裏好好活著,龍非墨這一關她遲早是要過的,隻不過或早或晚的事兒。
站了半晌,秦歌往前試探的走了一步,“砰。”隻聽見一個撞擊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一聲“哎呀。”秦歌撞得雙眼冒星。
原來自己門前的是一扇門,這該死的血痕不知道說的麼?
“血痕,你不會說麼?”秦歌疼的一邊揉腦袋,一邊抱怨道。
“我以為你能看見。”血痕強忍著笑,說道。
“你當我是夜貓子啊!”秦歌回過臉本想對著血痕頂一句,卻忘了話是說出去了,眼前除了金星子什麼也沒有。
再轉過頭,秦歌的胳膊像是被什麼人拽住,一個大力,整個身子撲到了一個結實的胸膛,不用想,秦歌也知道,能這樣對她的隻有龍非墨。
“你放開我。”秦歌叫道,很是憤怒,她雖怕他,但也不置於任他欺負。
“我有一百個理由殺了你。”
龍非墨不理會秦歌的叫囂,抓住她的手卻稍稍放輕了些,這是他自己也沒注意到的。
“但我知道你不會殺我。”
“哦?本王有什麼理由留你?”龍非墨明知故問,但他絕不是可以被別人要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