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教我,我也要玩。”
“四皇子若是改日來,我一定教,可今日不巧我身子不適,要先回去休息,就不送四皇子了。”秦歌這一句話,讓人沒有插嘴的機會。
一句話下來,安逸塵呆呆的聽著,片刻後反應過來,秦歌早就不見蹤影。
“主子?”跟在四皇子身邊的錦如提聲道。
“四皇子贖罪,小女多有得罪,還請四皇子莫要放在心上。”秦有為禮貌行禮,隨後便也退出了正堂。
整個正堂隻留下那秦沐雪和林氏,二人瞧了安逸塵一眼,拔腿就走。
“這,那臭丫頭剛是在趕我走?”許久,安逸塵才反應過來,秦歌那一句話幹淨利落,要是在往常他一定要給自己出口氣,這麼被人趕著走還是頭一次,可今兒個不知道怎麼了,他就是生不起氣來。
秦府的正堂走光了人,安逸塵也識趣的離開。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秦歌覺得好像在這裏整日沒有閑著過,不知道何時才能安生閑適的過一天。
翌日清晨,靖王府上少有的熱鬧,一大早的管家就開了大門,門前掛著三個燈籠,龍非墨用過早膳後,便在書房裏做了一上午,快到晌午的時候,靖王府迎來了一位精靈古怪的女客人。
是誰呢?那便是龍非墨的師妹,師傅的女兒輕淩。
“我師兄呢?在哪呢?”還未到府上,門外就傳來一小姑娘清脆的聲音。門前三個燈籠的迎接是少有的熱鬧與喜慶,在下人看來,這小姑娘待遇頗高,不是什麼宮裏來的公主大家,出身也定不一般。
而靖王府的下人見過輕淩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加之龍非墨有一條死規矩,不準奴婢私下裏議論非非,自然奴婢們認識的見了也不敢說。
一個個不懂的心理猜著姑娘的來曆,懂的又覺得好日子到了頭。
“問你們話呢!聽到沒?我師兄呢?”輕淩抬高了分貝,掐著腰梗著脖子,一身淡藍色收腰羅裙,在眾奴婢麵前,高高在上的樣子。
李管家見了輕淩連忙低頭行禮,隨後引進了府內,那輕淩臨走前還回頭瞪了一眼那一個個像啞巴一樣的奴婢。
“看見沒,你們沒事學著點,看李管家,難怪都是奴婢命。”輕淩回頭輕咒了一句,奴婢們一個個敢怒不敢言,待輕淩一轉身,那奴婢們的眼睛一個個的瞪著輕淩的背影,哼了一聲。
“哎,誰讓咱出身卑微,我要是生在大家子裏,還不一樣。”丫鬟翠兒一副不服氣卻又認命的樣子歎道。
“行了,行了,少說點,趕緊幹活兒去。”旁邊的丫鬟春桃連忙催促道,人多嘴雜,再被別人說出去可指不定捅出什麼簍子。
李管家在前麵引路,輕淩一路上“翻山越嶺。”的跟著李管家在前麵,一會飛向左邊,一會飛向右邊,這輕淩的武功不低,可記性卻不好,幾年沒來過這靖王府,又有個貪玩的性子,早忘了哪裏是書房哪裏是正堂。
“快到了沒啊?”輕淩飛的不耐煩了,急著問道。
“快了,快了。”李管家提著步速,一路上連走帶跑的跟著輕淩,呼哧呼哧的竄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