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無事,臣妾先行告退。”說完,不等龍非墨的回應,便快步的離開了正堂。說是來用膳的,不過是不想讓龍非墨低看了去。
回到房間,秦歌拍了拍臉,勉強的告訴自己,你要振作起來,該你辦的事情,一件也不能少。
隨後,便命了春華將祖母的箱子,一箱箱打開,仔細檢查沒意見衣服。
房門關的嚴實,春華守在門外,識別係統掃描許久,也不曾發現什麼有毒物質,秦歌在房裏琢磨了整整一個下午,也依舊沒有想出答案。
將識別係統收好,秦歌叫了春華進了房間,再把箱子一箱箱抬出去。
“春華,我問你,如果你想殺一個人會是什麼樣的人?”秦歌探尋的看著春華。
嚇的春華連忙跪在地上道:“小姐,您,您是懷疑我麼?我怎麼會殺人呢……”
“起來起來,我就是隨便問問,你看嚇的你。”秦歌淡笑,春華的丫頭還真是膽子小的可憐。
“快告訴我。”秦歌重複道。
“那自然是我最看不慣的人。”
“你最看不慣什麼人呢?”秦歌來了興趣,像春華這般善良的人,心中肯定也有她討厭的。
“那自然是平日裏和自己作對,看不慣自己,或者欺負自己的人啊!”春華這一句話算是提醒了秦歌。
一月前,祖母還沒有回到秦相府,那毒素便以下進了香爐之中,如此蓄謀已久高明的手段,府裏的丫鬟一定想不出來,那幾個夫人雖然盼著祖母死,但秦歌斷定他們沒這個高明手段,也沒這個頭腦。
終於,在一番苦思冥想後,秦歌決定找人監視秦府的一舉一動,大到秦有為的來往,小到府裏的任何一個丫鬟進出府。
尋思一番後,秦歌親自去了正堂找了龍非墨。
卻不巧龍非墨剛好出府,隻得找血痕。
“麻煩你去一趟,安排府裏的幾個高手前去秦府監視,有任何可以舉動,都要稟報給我。”秦歌說話間以沒有了上一次那般客氣,現在的她已經坐實了王妃之名,那她就應該從心裏端著王妃的架子。
“是。”血痕對秦歌的吩咐也是言聽計從。
一連幾日裏,派去秦府監視的隱位依舊沒有什麼消息,秦歌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方向又錯了?
可終於在第五日,秦府出了動靜,深夜,秋月竟然偷偷跑出了秦府,去往了一間客棧,與其中一名小二有了聯係。
秦歌本不想理會,可反過來想想,忽略了任何一個蛛絲馬跡都是破案中的大忌,在做間諜醫官這幾年,這樣的錯誤她不常有,但也的確有過一次,而且險些喪命。
第二日,秦歌命隱位繼續監視,查到的消息也隻是那小二的身份,曹安以前曾做過帝都城內的放哨人,也就是捕快,隻是前兩年犯了錯誤,這才變為了平民,給人跑腿打雜,護著客棧。
身份倒也並非尋常,這件客棧裏,來往的全是達官貴人,就是秦有為也是常去,隻不過家裏的夫人管的嚴,去的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