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龍非墨剛出門辦事回來,迎麵撞上了秦歌的醉酒之態,隨後便蹙眉道:“怎麼回事?”
龍非墨冷著一張冰塊臉,看著醉醺醺的秦歌,臉上泛著粉紅,手裏的酒杯從醉香樓一路拿回了靖王府,春華可是一路上幾次試圖奪走那酒杯,愣是被秦歌給搶了回去。
“小姐,不,王妃在醉香樓裏喝醉了。”春華顫聲回答。
“要你這個丫鬟有什麼用?”龍非墨厲聲看著春華,嚇得春華連忙跪到了地上忙道:“春華知錯,春華下次不敢了。”
“沒有下次。”
“龍非墨,你個王八蛋,臭流氓,你就是個無賴,姑奶奶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別得寸進尺啊!”龍非墨一句沒有下次,緊接著就聽見秦歌高呼對龍非墨的批判。
下人們各個兒都瞪著眼睛,倒吸一口涼氣,天呢!他們的王妃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膽子?王爺再不好也不能這麼說啊!他們麵前天神一般的威嚴,霸氣的王者竟然糟了王妃這般唾棄。完了完了,王妃沒好日子過了。
下人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卻依舊毫無辦法,此刻要是能讓王妃清醒,他們就是豁出命去也往上衝,可說出去話潑出去的水,再怎麼挽回也於事無補了。
聽著秦歌嘴裏的自己,龍非墨蹙著的眉頭加重了幾分,那結了冰霧一般的睫毛微微閃了閃,隨後大步上前,抱起秦歌扔回了自己的寢房。
下人們看著王爺的舉動,心中暗自祈禱王妃能安然無恙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看著王爺的背影,一個個下人竊竊私語。
“完了,完了,王妃怕是活不過今晚了。”
“誰說的?王妃於王爺是個例外!你忘了,以前王爺可不愛和別人同桌共食的,這不也改了麼!”
“就是,就是,以前王爺還討厭有女人靠近呢!現在不也抱著咱們王妃麼!”
“我看難保,在這麼多人麵前罵王爺,可未必有好果子吃。”
“都瞎嚷嚷什麼呢?散了散了。”血痕回到府裏就聽到一群下人圍著瞎嚷嚷,要是讓王爺看見了可沒好果子吃。
秦歌是被王爺扔在了榻上,可秦歌的嘴可沒有就此停下。
“我告訴你,別當我秦歌好欺負,惹急了我指不定哪天毒死你,反正大不了魚死網破,誰怕誰啊?誰怕誰?你說啊?誰怕啊!”秦歌光說也還好,可偏偏那一雙手不老實,對著龍非墨的臉啪啪的拍了幾下。
惹得龍非墨本就蹙的重重的眉頭,徹底擠出了川字線,龍非墨掐著腰,望著秦歌那喝的通紅的臉蛋兒,本想發火,可奇怪的是,看著那通紅的臉蛋兒,心裏的火氣像被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沒脾氣。
“要不是我還有正事,我才懶得呆在你靖王府呢!真以為你這破府是個寶貝?姑奶奶我可沒想在這養老。怎麼也要找個靠山靠水的好地方,你這破地方黑咕隆咚的,我才看不上眼兒!”
“還有啊!我跟你說,老娘我這一輩子的貞操都給你了,臨走前你得給我備足盤纏,夠我一輩子用的也就行了,真的,我不挑,夠我吃喝也就行了,奶奶我沒多大夢想,吃遍天下,我也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