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相。”
“其實,秦歌想出此舉,也實屬無奈。”
“說吧!找我什麼事?”
“不知鬼步神蹤可又聽說過焊銀草?”
“焊銀草當年的確落入到了我手裏,但因為南鄴國以重金懸賞焊銀草的下根,我便早早將焊銀草還給了南鄴國。”
“給了南鄴國誰的手裏?”
“自然是南鄴國的國王。”鬼步神蹤道。
“如此說來,最終還是歸還了南鄴國。”
“不錯,南鄴國的藥材舉世聞名,南鄴國的國王曾答應我,隻要有一日我生命受到威脅,隻要不是焊銀草,其餘定不受任何銀兩,無限供我采之用之。”
“如此說來,可真是比劃算買賣。”
“那是自然。”
“那南鄴國國王可曾說用至毒部分做什麼?”
“我問了,但卻沒有得到答案。”
費盡一番心思,可最終還是毫無收獲。
“我這王府,您想住到什麼時候,便住到什麼時候,在王府一日,便是我王府貴客,先前多有得罪,還望莫要見怪。”秦歌半晌禮貌道。
“王府這種地方,我還是少呆為妙,王妃也是痛快之人,他日有緣,後會有期。”說完,鬼步神蹤便出了府門,施展輕功,在漆黑的夜色中消失蹤影。
“後會有期。“望著鬼步神蹤消失方向,半晌,秦歌道,若是真能後會有期,想必她也離帝都很遠了吧!
辛苦了兩日,最終依舊無果,南鄴國到底是個神秘的國家,南鄴國國王用焊銀草到底要幹什麼?秦歌覺得,仿佛離真相開始越來越遠。
“可有消息了?”龍非墨的房裏,微微點了蠟燭,一夜未眠的他,也在等著鬼步神蹤的消息。
“焊銀草最終還是落入了南鄴國的國王手裏。”
“王爺,有消息了。”血痕話音一落,門外傳來玉徹的聲音。
“進來。”
“香彩蝶住的客棧,剛剛遇襲,但此刻以被我們抓住,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那此刻咬舌自盡了。”玉徹說的無力,他也是下了功夫的,就為了留一個活口,連佩劍都改為了木劍,誰知,那此刻自己找死,想必也是受了死命令。
“看來,我們的敵人已經按耐不住了。”龍非墨嘴角一抹冷笑。
那深諳的眸光,在夜色中顯得越發森冷,龍非墨轉身走到了門前,望著那零星一點光亮,許久開口:“給我盯緊了,沒有下次。”
“是。”麵對龍非墨的命令,玉徹隻答一聲,雖然他們是朋友,可麵對龍非墨,玉徹卻總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仿佛在王者麵前的一種臣服。
翌日清晨,早早靖王府裏來了宮裏的召喚,一早前去錦合殿商議皇上的壽辰之事。
龍非墨難得的和秦歌坐在一頂轎子裏,進了宮。
“什麼風,竟然把我們當忙人靖王也給吹來了?”永氏笑道,本想隻叫秦歌前來的。
“怎麼不歡迎?”龍非墨轉身,冷眼看著太後永氏。
“看你說的,我本是叫了歌兒來,以為你忙,這過來了,母後自然是高興都來不及。”永氏淡笑,狹長的眸子裏,一抹算計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