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秦歌在秦府呆這麼久,也從未見過秦如靖笑過,現在看,秦如靖笑起來要比凶起來的時候美的多。
有多少身不由己的人,變成了自己不喜歡的模樣,如此想來,秦歌對秦如靖的討厭少了許多。
一路上,安逸塵抱著秦如靖直到秦府。才將秦如靖放下。
“一路上辛苦四皇子,不如進府小憩片刻?”秦如靖禮貌道,宛然不見平時秦如靖的囂張跋扈樣子。
“不必,若謝就謝秦歌吧!”安逸塵轉頭看向秦歌。
“你趕緊回去吧!”秦歌隻淡淡一句,便轉身朝著王府方向走回。
“你和秦如靖關係不好?”安逸塵毫無眼色的問了一句。
“明知故問。”秦歌瞪了安逸塵一眼,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哪是明知故問,我是故意為之。”
“你閑著沒事幹是麼?”秦歌道。
“是呀!可若不是你,我才懶得管這等閑事。”安逸塵開口。
安逸塵嘴硬,秦歌是看在眼裏,也不知道是誰一聽見救命,不等秦歌開口,便急忙跑了過去。
“懶得理你。”秦歌不想再圍著這個話題談個不停,她更好奇,秦如靖到底是惹到了誰。
還是說,秦相惹到了誰。
回到王府,秦歌直接進了院子,也不理會安逸塵身後的那一句再見,直直的往自己的院子裏走。
“又去了哪裏?”身後一陣冷風刮過,秦歌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去吃路邊攤。”秦歌道。
龍非墨卻蹙眉不語。
“哦,去逛了夜市,吃了點東西。”
龍非墨不語,轉身欲往回走。
“秦如靖……是不是你幹的?”半晌秦歌開口,想了半天,秦歌也想不出別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龍非墨,隻有他有這麼大的勢力。
龍非墨停住腳步,待秦歌問完,便直直的走回了書房。
秦歌有種被打臉的感覺,仿佛自己在和一塊木頭說話,怎麼說都沒人應的。
“小姐,您可回來了,晌午的時候,秦沐雪來找了您好幾回。”見秦歌,春華連忙道。
“什麼事?”
“我問了也不說,隻說有急事找您,要您無論如何,晚上也要過秦府一趟。”
“好吧!你隨我一同前去。”秦歌開口道。
剛回了府,又要去秦府,秦沐雪這麼著急找她,一定是有事。
到了秦府,秦歌依舊是等著通報秦相,果真下人一稟報,秦相便到了秦府門口,俯身行禮後,便邀了王妃進去,話語間毫無往日父女之情,秦歌本就未曾把秦相當做父親,今日這般禮待是早晚的事。
“秦沐雪呢?”秦歌望向秦有為道,這次連個稱呼都沒叫。
“在屋子裏。”秦相指了指亮著燈的房子,便轉身離開。
“沐雪。”到了門前,秦歌小聲道。
一聽是秦歌的聲音,秦沐雪連忙跑了過去開門。
“姐姐。”秦沐雪一把抱住秦歌,眼淚劈裏啪啦的打濕秦歌的肩膀,本想拒絕,可沒機會。
“別哭了,說吧!怎麼回事?”秦歌開口。
“爹爹,是爹爹,爹爹要把我許給二皇子。”秦沐雪哭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