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怎麼會有百姓對秦歌的讚不絕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知好歹又不是一日積累的。”這話一出險些讓安逸塵吐出一口老血。

“成,你厲害。”安逸塵也不惱,隨口來了一句。

“四叔娶親,你也不傷心?”看著秦歌跟個沒事兒人似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為何要有傷心?”秦歌反問。

“四叔娶了正妃,把你正妃之位拱手相讓,你就不傷心?一點感覺也沒有?”話說起來,越來越起勁兒了。

“這正妃之位還是我親手讓出去的,我有什麼可傷心的?”秦歌笑笑,臉上些許紅暈,似乎很久沒有這樣放鬆心情了,一時間,秦歌根本忘了自己在和誰說話,這種事情,也就隻有春華和師父知道。

“你是說,那日四叔並沒有冤枉你?”安逸塵眼睛睜的老大,仿佛剛才聽到了什麼驚人內幕一般。

“他找不到證據,我為什麼要認?”秦歌說完,當即又是一口。酒香入喉,蕩氣回腸。

“原來真是你幹的,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就不怕四叔休了你?”趁著秦歌醉勁兒,安逸塵忙接著問。

“休了我才好,這靖王府我才不稀罕。”顯然秦歌自動忽略了前麵的為什麼。

秦歌的臉上一片紅暈,嘴裏時有時無再嘟囔著什麼,轉而道:“奶奶的,當我是什麼啊?”這一聲驚天叫嚇得屋裏的春華一個蹬腿兒,醒了!

房門外,兩個身影,春華揉了揉眼睛。

“你說你不喜歡我四叔?”

“小姐,小姐你這是……”春華連忙推門,看著此時的小姐,竟手裏拎了個酒壇子喝的酩酊大醉,這幸好她急時醒了,不然接下來小姐那醉酒的毛病指不定出了什麼差錯。

“四皇子,王爺不讓小姐喝酒,我先扶她進去。”春華連忙上前,扶著秦歌,一步一顫的扶進了房間。

將秦歌放到床上,脫了鞋子,蓋好被子後便出去道:“四皇子,您別叫小姐喝酒了,小姐喝酒她會出事的,王爺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懲罰小姐呢!”春華焦急的看著四皇子,她道不怕四皇子,以小姐的交情,這四皇子不會拿她怎麼樣,但她也要把該說的都說出來。

“沒事,醒來,你就說我走了,四叔問起,就說我拉著秦歌的。”安逸塵笑笑,撓了撓頭,轉身出了靖王府。

這一路上,安逸塵像是中了邪一樣,那樂嗬的嘴是怎麼也合不上。

當他聽到秦歌說那一句被休了才好呢的時候,別提他心理有多開心了,秦歌不喜歡四叔,秦歌竟然不喜歡四叔,一路上安逸塵光念叨這一句,根本沒注意,錦如在身後跟著。

“怎麼回事?”正當春華關了門,身後卻傳來冷冷一聲,嚇得春華一哆嗦,緩緩轉身道:“四皇子來找小姐喝酒,小姐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兩口,醉了。”

“心情不好?”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龍非墨心理泛起一陣漣漪,為何心情不好?因為什麼?

“是啊,王爺應當知道。”春華小聲道,春華在秦府別的沒學到,看人說話是學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