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妃,我說的算還是你說的算?”秦歌說起話來,有些威嚴,看著秦歌,那丫鬟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春華回過神來,眼淚汪汪道:“就是就是,我自己也吃不完,主子對我們的好,盡管記在心理就是,你若再不吃,王妃可生氣了。”說著連忙拉著那粗使丫鬟到了桌前。
那粗使丫鬟終於在春華身旁坐了下去,拿了筷子,便大口大口的吃著,邊吃還邊流眼淚。
秦歌看著這粗使丫鬟,似乎是個眼皮子底淺的。眼淚巴巴的一邊流,一邊吃,看著真叫人不舒服。
“你叫什麼?”秦歌淡淡開口道。
那粗使丫鬟倒是個長相清秀的,若是秦歌掏了身邊兒,給秦歌做個丫鬟也不錯,從麵上,秦歌倒是覺得這丫鬟是個長心的人。
“我叫啊翠。”那粗使丫鬟放下筷子道。
“別這麼拘禮,到了這兒就是自己人。”秦歌看那丫鬟似乎並不放得開。
“就是就是,我們小姐,不是個那麼拘謹的主子。”春華連忙開口。
“你在那邊做什麼?”看著那啊翠,手上全是繭子,這麼年紀輕輕的就幹苦活兒,秦歌心理看著都有些可憐。
“我就是個燒柴的,平日裏在後房做做飯。”啊翠依舊是放下筷子道。
“你可想到我這裏服侍我?”秦歌道,雖然秦歌知道,在靖王府,丫鬟也是分等級的,到了她那裏拿到的工錢更高,但人家願不願意還真不好說。
原本秦歌來的時候,祖母送了她一個丫鬟春葉,可現在靖王經常命春葉做事,春葉早就是靖王府的人了。
眼下,她手裏就一個春華,人手實在不夠。
“想。”那啊翠一聽,連忙跪在了地上,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這秦歌還沒說什麼呢!啊翠就哭成這樣,要是真說了什麼感人的,這啊翠又要怎樣?
“我可不喜歡我的丫鬟是個淚人兒。”秦歌笑笑道。
啊翠一聽,連忙擦了擦眼淚道:“不哭,啊翠不哭。”
“你也別叫啊翠了。跟著春華,春葉就叫……春曉吧!”秦歌想了想那啊翠的名字,秦歌實在不喜歡,就好像,翠花上酸菜一樣,俗不可耐!
“春曉謝主子賜名。”啊翠說完,連忙跪了下去,隨後就聽見砰砰的磕頭聲。
秦歌看著,眼睛卻輕撇了一眼春華。
春華見勢連忙將春曉扶了起來:“小姐不喜歡人跪著,以後叫小姐主子就行了,別動不動就跪的。”
“是!”春曉使勁的點了點頭,那力度很是賣力。
她真的要成為靖王妃秦歌的丫鬟了麼?是真的麼?能在王妃的手底下服侍?她要的不是那些工錢,她隻要能跟個好主子,一心一意的服侍,於她便知足了,像他們這樣的粗使丫鬟,怎麼會有資格去服侍主子呢!這分明是恩賜!是上天的恩賜啊!更是靖王妃秦歌的恩賜!天大的榮幸啊!
吃完飯,春華帶著春曉出去置辦了貼身丫鬟的服飾,又簡單的弄了幾樣首飾,隨後又回到了靖王府,秦歌知道了春華帶著去置辦東西,便從皇上賞賜的珠寶裏,挑了件像樣的玉釵,要知道,皇上賞賜的珠寶,那隨隨便便拿出宮也夠安家一輩子的。像她們這樣的丫鬟就是服侍幾輩子也不一定能得到這麼好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