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幾個人在這涼亭和馬車裏整整呆了一個下午。
秦歌本想自己去試試那幾十米高的大山,看她自己能不能自己爬過去,可不想,這步子剛邁上山,耳邊便傳來一聲狼叫,緊接著便敢絕自己的腳下好像被冰凍住一般,動也不能動。
秦歌連忙警惕的看向四周,可這介域光禿禿的地方,隨便瞟了一眼就知道什麼也沒有。
秦歌心理低估著,那聲音到底是從哪裏傳出來的,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秦歌仔細的回想感受那聲音傳來的出處,可任她再怎麼仔細,依舊是毫無頭緒。
聲音悠遠,可又覺得仿佛就在眼前,隨著四周傳來徹骨的寒意,秦歌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或許是發現了秦歌出去了許久都未回來,龍非墨命了血痕前去看看。
血痕也聽了命令,拔腿就往大山的方向走,可約莫走了有幾十裏路時,眼看著就到了山腳下,不知道何處突然滾出來一座巨大的冰球,血痕往哪裏走,那冰球便往哪裏滾,仿佛是長了眼睛一般,緊緊的跟著血痕,活似個狗皮膏藥。
這大山前是沒有冰河的,可那冰球又是從何而來?仿佛是憑空出現的一般,像淬了魔法。血痕停下步子,愣在原地許久,轉過身望著那冰球,冰球有十餘米高,如若血痕的動作不夠迅速,這冰球滾下來便可一擊致命。
血痕也不再動作,這冰球很明顯是在攔他的去路。他望著那冰球,裏麵好似透明的,對著那冰球可以看見自己的長相,仿佛一麵鏡子,可這就不對了,這介域之地地勢複雜,冰河之處雖以冰凍百餘年,但經過風雨洗禮,怎麼也會有一些風沙的痕跡,不可能這麼幹淨的不染一絲風沙塵土。
血痕正想著,遠處傳來秦歌好大一聲呼叫:“血痕。”秦歌拚命的叫喊,她心理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她所處的位置要出事,今天不是死在這裏也很可能傷的體無完膚了。
聽到秦歌的喊叫,血痕站在原地高呼:“王妃,你在哪?”
站在山腳下。聲音之大,足以傳到龍非墨的耳邊。
龍非墨站起身,卻不邁步,許久,龍非墨才留下一句道:“照顧好輕淩。”龍非墨對著春華冷冷一聲。
不等春華應聲,龍非墨便一個飛身,消失了蹤影。
這麼大的聲音,很明顯,血痕並沒有找到秦歌,可依龍非墨對血痕的了解,血痕辦事從來靠譜,這四周又不是無跡可尋,血痕不可能找不到秦歌,一定是出了事。
龍非墨施展輕功,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血痕麵前,血痕背後屹立這一個十餘米高的冰球,龍非墨見了都愣在那裏許久才回過神來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我剛想上山,身後就出現了這冰球,好像跟長了腳似的,,走哪跟哪。”血痕連忙道。
“從哪裏出來的?”
“好像是憑空出現。”血痕這話說的也是有些玄乎,畢竟這麼說恐怕連他自己都不信,可龍非墨卻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