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龍非墨從屋子裏走出來,血痕跟在身後。
“你沒有什麼要對本王說的麼?”這一句可是把秦歌給弄暈了。要說的?說什麼?
她有什麼要和龍非墨說的?
“王爺想要臣妾說什麼?”想了許久,秦歌也想不出龍非墨想要她說什麼,最終開口道。
“這是怎麼回事?”龍非墨冰冷的聲音沒有任何神情,他隻淡淡的看了一眼秦歌,隻是那開口的話卻讓人聽了沒由的膽寒。
龍非墨甩手一張牛皮色紙條被扔到了地上。紙條是被卷起來的,根本看不到上麵有什麼。
秦歌上前,俯下身子將紙條撿了起來,隨後走將紙條攤開。
上麵隻七個大字,王爺欲招兵買馬。
這字跡沒錯,就是她的,可她從未寫過這幾個字啊!明顯這字跡是在模仿她的,字跡看起來沒有絲毫破綻。
這讓她解釋起來,都覺得是在雞蛋碰石頭,自不量力。
“王爺可信?”秦歌當然知道龍非墨懷疑她了,可是她就不甘心。
仿佛問了能確定什麼一般。
“給本王一個不信的理由。”龍非墨冷冷開口,那幽深的眸子望著秦歌,好似期待,但又更似審視。
秦歌真的會千裏迢迢跑到階域來背叛他出賣他?何必多此一舉?可這字跡,他想不到還有誰能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他要的隻是秦歌一個解釋。
“我還是那句話,值得的人不用解釋,不值得的解釋也沒用?”秦歌冷聲淡定道。仿佛那句話不是出自她口中一般。
值得?他龍非墨是不值得?
“秦歌,你好大的膽子。”
龍非墨眼底一抹殺意,眸中嗜血的殺戮望著秦歌,從未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把他龍非墨當作不值得麼?那也要看她秦歌有沒有那個本事,至少現在,秦歌還沒有資格和他這樣講話,他單手緊緊的掐著秦歌的脖子,秦歌終於明白了。
原來昨夜輕淩在外麵不過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而真正的意圖則是把秦歌引開,她好讓人下手來栽贓陷害!好一個調虎離山!秦歌可是小看了輕淩,她到底也還是大意了。
可如今她要怎麼解釋?她說是輕淩陷害?這麼白癡的解釋,她可做不到!沒有證據她絕不會這麼做。
“王爺,臣妾的命是您給的,臣妾千裏迢迢來到介域,然後再返回來當這間諜不是多此一舉?再者,秦歌的處境王爺應當知道,無論對皇家還是娘家,我這麼做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除非我傻。”秦歌本不想說的,可脖子被人這麼掐著,她總歸要命啊!
秦歌的話,聽著句句在理,龍非墨不是沒腦子的人,相反他比誰都精明不可能不知道秦歌的意思,很明顯,秦歌是被陷害了,隻是這字跡是在是不好解釋。
若不是因為這字跡,龍非墨也不可能信。
鬆開掐著秦歌脖子的手,龍非墨眼睛微眯,他看著遠方,這介域之地不過6人,能背叛他的人衝著秦歌的就隻有輕淩。
隻是輕淩真的會做出這麼出閣的事兒麼?
龍非墨不信,更不想信,輕淩若真的會做出這種事,他絕不會原諒輕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