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心下猶如千萬隻火苗正欲燃燒。
“王爺不看就是了。”
“那你倒是告訴本王,本王不看該看哪裏?”龍非墨饒有興致的看著秦歌,那眼睛時不時的瞟向了秦歌的胸口。
龍非墨這是在幹什麼?在調戲她?怎麼會?堂堂冷麵閻王的龍非墨竟然也會調戲人?開國際玩笑!
秦歌轉過身,盯著龍非墨一張嚴肅到不能再嚴肅的臉,秦歌一本正經道:“哪裏能看,哪裏不能看,王爺應當知道。”
話落,秦歌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說了一句廢話!
身子都是人家的了,龍非墨又是她的夫君,哪裏該看哪裏不該看?秦歌自己都覺得自己又說了一句廢話。
“本王不知道。”龍非墨幽深的黑眸望著秦歌,眼中略帶調戲的神色夾雜著少許的嘲諷。
秦歌不說話了,她現在感覺自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不如把嘴閉上。
“本王命你,兩日之內,把這膿包給我消掉,恢複到原來麵貌。”龍非墨不想眼裏盡是髒汙,尤其是看著秦歌那一張滿是膿包的臉,龍非墨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臉?
“臣妾看著臉倒是不錯,這天下男子看女人不過是看張臉,臣妾相信本王不是那麼膚淺的人。”這無聲的馬屁她拍的是賊響,可惜這匹寶馬卻不領情。
“本王就是膚淺的人。”龍非墨丟下一句話,便大步子進了屋子。
秦歌一個人愣在原地,他就是膚淺的人?什麼意思?她這臉是非要整回去了?她倒不是喜好獨特,隻是龍非墨看著這樣的臉和她說話,她有一種爽感,什麼爽感?那便是龍非墨不得不忍受她的臉,平日裏都是她來忍受龍非墨。
好不容易有一件事能讓龍非墨忍著了,她豈不是快哉?
臉上的膿包倒是小事,隻是這王爺就一點也不擔心霍將軍麼?若霍將軍真的要刺殺龍非墨,以龍非墨的心態恐怕是防不勝防吧?早在秦歌還在帝都的時候,便以聽說了霍將軍霍連城的大名。
聽聞龍非墨的啟蒙老師便是霍連城,自然王爺對霍連城的感情不淺,再加上那霍連城武功高強,相傳帝都唯一可以與龍非墨相較高下的,獨霍連城莫屬了。
“啊嗚。”這麼想著,秦歌似乎忘了,她的小狼寵還在狂叫呢!
寒風陣陣,秦歌再也忍不住這刺骨的冷意,哆哆嗦嗦的一路進了屋子。
“怎麼?不是涼爽麼?”龍非墨似乎是有意找事兒的,今天的話是格外的多。
“涼爽過頭了。”秦歌並不想理會龍非墨,頭也不回的就要往屋子裏走。
“站住。”
突然一聲嗬斥,嚇得秦歌立即收住了腳步。
“王爺有事?”秦歌想起來,她似乎又忘了龍非墨的身份了,剛剛那麼忽視龍非墨的存在,怕是她自己也受不了。
“過來。”見秦歌回頭,龍非墨抬手,招呼秦歌過去。
心理一種強烈的預感,那便是龍非墨餓了!沒錯,龍非墨饑渴了!打她進了靖王府,龍非墨隻要過她兩次,還有一次竟是她勾起了龍非墨的浴火,龍非墨給強行壓下去了。
秦歌站在原地,一副討好的姿態,那臉上使使勁兒的擠出一條線道:“王爺說,秦歌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