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霍連城道,連忙起身過去,將秦歌扶了起來。
“王妃休息好了?”龍非墨黑眸挑向秦歌,那眼裏挑釁意味正濃。
“恩。”秦歌淡淡應聲,霍連城望了望兩個人,別有意味的看著。
“不知霍叔那裏可有什麼法子?”秦歌笑道。
霍連城似是因為沒想到秦歌說話竟然如此暢快,饒有興致道:“不知靖王妃有何法子?”
“不敢當,法子稱不上,但這帝都還有一人可以幫上霍叔。”
“何人?”
“四皇子。”
“那個娃娃,我與他素不往來,貿然找他似乎不太合乎情理。”霍連城解釋。
“霍叔不熟不打緊,王爺熟啊。”
“那娃娃可不靠譜。”
“此話怎講?”
“四皇子在帝都的名聲並非一日累計,想必靖王妃也知道。”霍連城雖然與龍非墨熟悉,但秦歌,該有的禮數霍連城畢竟是懂的。
“秦歌倒不認為,四皇子雖然為人油裏滑腔,但是真做起事來,還是比較靠譜的,且不說靠譜不靠譜,但憑著四皇子在皇太後麵前的寵愛,也夠幫霍叔的了。”
“話是有道理,隻是四皇子當真願意幫老夫?”
“這就不是霍叔需要擔心的了。”秦歌笑笑,轉身到了龍非墨身邊,給龍非墨輕倒了茶水,似乎現在做了靖王妃是越來越熟練了。
“臣妾相信,這點事情對王爺來說是小菜一碟了。”
龍非墨並不理會,對於龍非墨的反應,秦歌早就是家常便飯了。
“霍叔深夜來訪,想必一定累了,不如早些休息。”
“是啊,霍叔你先睡吧!早上我再叫您。”
“老夫我哪有心情睡覺,那狗皇帝就給我三天的時間,除了殺了你,我還要帶著你的人頭趕回帝都。”霍連城並沒有要睡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迫霍叔了,置於我的人頭,這不是問題,隻是如何讓安靖笙相信,倒是個問題了。”
“臣妾問句不當問的話。”
“講。”龍非墨很討厭別人廢話,蹙眉半晌,聲音低沉道。
“不知王爺與皇上有何想通之事?”秦歌這麼問無非是想知道,這兩人之間有沒有什麼秘密。
“何為想通?”
“秘密。”
龍非墨聽了秦歌的話便沒了聲音,他與安靖笙的秘密恐怕不是一點半點,但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十年前,安靖笙的生辰宴上。
生日宴上,永氏當時還隻是個西宮的貴妃,先皇舉辦安靖笙的生辰宴上,本就不是先皇的注意,是永氏為了緩和與迅妃的關係,特意叫迅妃和龍非墨過去的,但龍非墨本就與安靖笙的關係好。
即便是迅妃不去,龍非墨那時候還是個孩子哪懂得那麼多。迅妃當年知道,這生辰宴明著是為了緩和與永氏的關係,但實際上,永氏暗中下了很多砍,先皇是知道,隻是後宮之中,他不可能細致道任何事情都一清二楚。
所以在生辰宴上,永氏的真正目標並非是迅妃,而是龍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