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氏的話算是說了,可他要的,皇祖母真的能給他?他要是始終都是秦歌!自己的四嬸啊!
永氏和安逸塵聊了一晌午,用過了午膳後就回了宮。
望著永氏離去的背影,安逸塵心中說不出的苦澀。
兩日後便是大婚,以皇祖母的性子,一定會看著秦如靖入洞房,安逸塵也必定要守在房中,祖母的意思是最好能有個種,牽製住秦有為。
安逸塵即便再不樂意也還是要全力配合。
介域。
血痕一連出去了2日,終於在這天晌午回來了。隻身一人回到住宮時,龍非墨的眼裏些許詫異。
“人呢?”龍非墨挑眉看向血痕。
“在外麵。”
“怎麼不帶進來?”
聽著血痕說話有些許的吃力,血痕額頭上充滿了汗水,汗珠在額頭上滴在那裏。
“血痕你是不是受傷了?”秦歌望著血痕,許久才道。
“不礙事,王爺外麵圍了許多的殺手,似乎是有意監視我們,那些召集而來的新兵,血痕沒敢現在帶進來。”
知道了來龍去脈,龍非墨蹙著的眉頭鬆了鬆。
“你先帶他下去療傷。”龍非墨命令,秦歌轉身扶著血痕進了血痕的房間。
傷口在左肩膀上,因為穿著一身黑衣,那血液不仔細看隻當是汗水。
傷口有半寸深,血液順著傷口依舊不停的往外流血。
無法想象這血痕背著這身傷口,翻了那麼高的山,是有多疼。看的秦歌都覺得疼。
傷口半寸而且還在神經上,她要處理幾乎是拿刀剜肉,血痕即便再能忍,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隻怕依舊是要疼暈過去。
“你在這裏稍等片刻。”秦歌開口轉身出了屋子。
回到自己的屋子,看了看房中沒人,她便啟動了醫治係統,取出麻藥瓶子。依舊是透明的玻璃瓶,透明的液體。
快步進了血痕的屋子,秦歌道,“見到輕淩了麼?”
“見到了。”
“她怎麼樣?”
“瘦了,見我也沒有話了。”
“那她……”
秦歌一點點的和血痕聊天,期望著血痕能轉移一下注意力,這樣血痕至少感覺不會那麼強烈。
麻醉針打下去,血痕沒有任何反應。
“王妃這是什麼?”
“是一種毒素,可以抑製疼痛的。”
“毒?”血痕聽著有些吃驚。
“嗯,對你有益,並非所有的毒都是殺人害人的。”秦歌解釋。
“血痕還是第一次聽說。”
“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呢!比如人的排液能治病,人的頭皮也能治病,還有許多有毒的東西都能治病。”
“和您第一次救王爺一樣?”
“嗯。”秦歌應聲,說話間已經處理好了傷口。
“十日之內,傷口不得碰水,飲食清淡,不得勞心動骨。”
“血痕知道了。”應聲,秦歌也退了出去。
從帝都傳來消息,說四皇子還有兩日便要娶親,秦歌看著龍非墨命春華拿過來的信愣神許久。
祝福你。她對親如靖並不討厭,至少不像秦沐雪那般虛假。倘若她性子就這樣,那便也能稱上個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