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要告訴我,這手帕是從哪裏來的?”秦歌始終沒有忘記那帕子,她都不記得自己的帕子是什麼時候不見的,更好奇這安逸塵是怎麼得到帕子的。
“這帕子不是你的麼?”明顯安逸塵也有些驚訝。
“是我的,可是它怎麼跑到你那裏了?”
“我那裏?”安逸塵很是不解,他的確沒有印象,他記憶裏從未見過這條帕子的。
“是啊,皇太後拿著帕子說我是給你下毒的凶手,我要找出證據證明自己清白,這帕子就是關鍵的物證。”
“我沒有拿過這個帕子,更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到了我的身上的。”安逸塵連忙開口。
“你說你不知道?”秦歌可是打算等安逸塵醒來,好好問問這帕子的事情呢!安逸塵這麼回答不是等於告訴她,無解了麼!
“哥哥,您別嚇我啊!你要是不知道,我的清白可就岌岌可危了。”這回秦歌是有些著急了,唯一的無證都沒有了指望,她真能指望那毒來激出秦沐雪?怎麼可能?
“秦歌,你別著急,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我發誓,有我在你就不會出事。”安逸塵虛弱的聲音好似一個年過古稀的老人一般,聲音顫悠悠的,臉色也是蒼白的,就連那嘴唇的黑紫也沒消幹淨。
“指望你?我要的是清白,不是保證,我要的是調查的物證,不是你活著我就死不了的承諾。”秦歌毫不注意用詞,這次她是真的有些著急了。
證物沒有線索,就連安靖笙都查不到是什麼人,她真的能有辦法?更何況若不是安逸塵綁了她的丫鬟,她能去紫金閣麼?要不是安逸塵綁了她的丫鬟,她會和安逸塵喝酒?要不是喝酒了,秦歌會有機會讓別人栽贓陷害?
可反過來一想,她似乎怪罪安逸塵有些過火了!畢竟這安逸塵也是個受害者,更何況要不是她嘴饞讓貝歡去紫金閣要兩個下酒菜,也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再者說了,她還有一個貪杯的毛病,所以思前想後,秦歌也沒那麼氣了,都有責任,她的責任又何其少?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安逸塵照收不誤,明顯心上是在意了。
見安逸塵沒了聲音,秦歌又連忙道:“你別誤會,我不是怪你,我是怪自己嘴饞,才出了這樣的事。”
誤會?安逸塵才不會誤會,他早就把這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了。
“誤會什麼?這件事本身我就有責任,眼下還是抓緊時間調查真凶吧!”說著,安逸塵就要起身,可畢竟這都連著躺了5日了,更何況他體內的殘毒都還沒有清理幹淨,怎麼可能像個沒事兒人似的隨意走動?傷筋動骨還要一百天,更何況他差點沒命了!
“你趕緊躺下吧!你的毒還沒有清理幹淨,能撿回一條命,已經算幸運的了,幸好我來的及時,否則你可真就說不準了。”秦歌連忙扶著安逸塵再次躺了下去。
“什麼時候能清理幹淨?”安逸塵不關心別的,他隻關心秦歌的罪名能不能得到洗刷。
“還有5日,然後在床上休息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的時間。”
“你是說,我要當半年的廢人?”安逸塵聽了立馬著急了。他眼睛急切的看著秦歌,緊蹙著眉頭,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