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了輕淩,放了她我一命換一命。”血痕也不求饒,隻是平靜的和林鳶說。
“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待下去,先撤離這裏。”林鳶知道,這一次他是中了圈套,可下一次她若再不離開這裏,對上靖王這樣的敵人,她絕對不是對手,所以她隻能連夜撤離。
幾個人將輕淩和血痕放到了一個水桶裏,抬上了一個木車上便深夜推著他們撤離了巷子。
而介域之地的龍非墨也遲遲等了許久,依舊是沒有半點消息,他說的明明是讓血痕去查消息,不是去找輕淩,可明顯,這麼長的時間,血痕沒有回來,那絕對就是出事了,以血痕的伸手,區區幾個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霍叔,你走一趟,悄悄調查他們的去向,記住,千萬不能打草驚蛇。”龍非墨冷聲,對著霍連城說到,隨後便沒了聲音。
“是。”霍連城抱拳應聲,轉身退了出去。
躺在病床上的秦歌,也隻說了那幾個字,便又昏睡了過去。
龍非墨站在秦歌的房中,看著窗外,秦歌與輕淩這一去,短短的時間就出了事,龍非墨怎麼也想不通,短短的時間輕淩和秦歌都被捉住,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輕淩回不來,血痕出了事,秦歌卻隻是中了風寒回來了,龍非墨看向秦歌,蒼白的臉色,卻是讓龍非墨蹙眉許久。
他好像忘了什麼?從這一次回來,秦歌幫助他將靖王府的暗衛和丫鬟全部帶回來,他就覺得不對勁,秦歌真有這麼大的能耐這麼做?而且以他對永氏的了解,秦歌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將這麼多人分兩批完好無損的帶回來,因為一切都太過容易。
龍非墨走向秦歌的床邊,手撫上了秦歌那蒼白的臉,卻突然大力的捏住了秦歌的下巴,讓還在昏睡中的秦歌醒了過來。
睜眼看見龍非墨那森冷的眼神。
“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股陌生的感覺,秦歌看著龍非墨,他在幹什麼?下巴被人緊緊的捏著,肉也被掐的生疼。
“我是秦歌,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秦歌撐著一口氣道。
“秦歌?就這麼簡單?為何你與輕淩一同前去南鄴國,你卻沒事兒回來了?”
“那是因為……”
“報,王爺……”門外傳來霍連城的聲音。
龍非墨起身道:“進來吧!”
霍連城提劍而入,抱拳道:“據靖王妃所說,我們調查到的人林鳶並沒有這個人,而那條巷子,我們也去過了,變成了一堆燒焦的廢墟,倒是找到了兩具屍體,一男一女,無論身高身形大致可以判斷,是……是輕淩小姐,和血痕。”
這一句,卻是讓龍非墨愣住了。
而躺在床上的秦歌也愣住了,怎麼會這樣?她認定了那個叫林鳶的女人是因為想要殺她,她才會離開的,她以為隻要她不死,林鳶就可以拿著輕淩來威脅她,可是她忘了……她忘了,狗急會跳牆。
龍非墨蹙眉許久,轉身大步走向秦歌,一隻手緊緊的掐著秦歌的喉嚨,橫眉怒瞪著秦歌道,冷冷道:“你怎麼不去死?怎麼不去死?”聲音怒吼,大到深夜熟睡的鬼見絕和如意也半夜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