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德子拉著秦沐雪的袖子,一步步帶出了錦合殿。
安靖笙上前兩步,看著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永氏,歎聲道:“母後,為何你從來都那麼強勢,你可知父皇最討厭的就是您的強勢啊!”
回到太錦殿,安靖笙坐回了龍椅,剛收到消息,那老四曾出現在南鄴國,但卻不是以本來麵目,而這消息,他卻又不知從何而來,從信箋上看,卻又得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
“這封信你從哪裏得來的?”
“回皇上,這信正是在皇太後的錦合殿後花園得來的。”
“怎麼回事?”
“當時,奴才是剛送秦沐雪回住宮,回來的時候,一個不長眼的奴才撞奴才,老奴本想上前去罵,可想著趕緊回來,也就沒太注意,轉身時,才看到自己身上的信,但再轉身,那奴才就不見了影子。”
“可有看清長相?”
“並沒有,那人速度太快,老奴回頭時連個影子也沒逮著。”
“看來,宮裏也該是時候清理清理了。”安靖笙說著,龍眼微眯。
“你去找得勝將軍來。”安靖笙吩咐,五德子轉身又退了出去。
老四竟然這樣冒冒失失的去了南鄴國,可曾為迦鄴國想過?隻是安靖笙怎麼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這老四跑到南鄴國幹什麼?若是讓南鄴國的王知道了老四在南鄴,隻怕老四就危險了,想想,安靖笙這才想起來,安逸塵由始至終都是為了秦歌。
可想而知,這一切又是因為秦歌。
“秦歌,秦歌,秦歌。”安靖笙心下憤懣,雙手背在身後在太錦殿裏來回踱步,這個老四為了感情連江山生死都不顧了嗎?真是糊塗!
“啊切。”南鄴國一間客棧裏,安逸塵突然打了個噴嚏,隨後揉了揉鼻子道:“一定是有人在說我壞話!”
“隻怕,你父皇要是知道你在南鄴國,不得瘋了一樣把你抓回去。”鬼見絕這些天也是有些看不慣安逸塵了,整天除了知道找秦歌就是秦歌,一點腦子也不長,總是幹一些讓他心煩的事情,看著就生氣。
“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在這裏,父皇他想不到的。”
“我看未必,迦鄴國不是小國,這六國鼎立中,就屬南鄴國與迦鄴國最為強大,你以為你那個父皇能那麼簡單?”
安逸塵也不說話,鬼見絕說的有道理,隻是他絕不會回去,沒有找到秦歌之前,沒有將秦歌祖母之死調查清楚之前,他絕不會回去。
“那又怎樣?我就是不回去!”安逸塵話落,轉身坐到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鬼見絕也不說話,他不是個會過河拆橋的人,當日在介域,是安逸塵救了他們一行人,不然以龍非墨的脾氣,遲早要死在他手上。所以,就憑著這一點,鬼見絕就不好意思將安逸塵趕出去。
在宮裏一連呆了三日,秦歌才得以進宮,秦歌是想著見到王後,卻不想迎來的卻是那個熟悉的男人墨衣男子。
“倩蓉,快來拜過你的主子。”嬤嬤上前一步,拉著秦歌往前走了兩步。
秦歌一聽,這才知道,原來主子不是王後,而是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