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安靖笙還真是狗急跳牆了!”龍非墨笑笑,隨後道了句,聲音清冷卻又帶著一絲玩味。
“王爺何意?”
“本王這一堆屬下裏,早就生了尖細,看來,本王不好好陪這尖細玩玩,隻怕她是不肯出來了。”
“皇……安靖笙怎麼了?”
“他要利用我身邊的間隙找出我謀反的證據。”
“這……”
“本王早就懷疑身邊有間隙,看來還真是本王的疏忽。”龍非墨將信箋燒掉,隨後便進了住宮。
血痕跟在身後,一言不發,自從輕淩不告而別後,她一顆心就懸著,來無影去無蹤,這輕淩當真是讓血痕頭疼。
“血痕。”
“在。”
“輕淩那邊你可以放心。”龍非墨許久才開口,對於血痕腦子裏想什麼,龍非墨心理再清楚不過了。
“真的?”
“恩?”龍非墨冷聲,眼神看著血痕叫血痕不敢質疑他。
從足三裏街一路回來,秦歌算是在這一路上吃遍了南鄴國的食物,肚子是填飽了,說要回去也睡不著了。
“鬼佬,鬼佬,你看那人像秦歌嗎?”安逸塵看住遠處的影子,不禁問道。鬼見絕連忙上前,看了許久道:“的確是有點像。”
話落,安逸塵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可到了那攤位上,秦歌卻不見了影子。
安逸塵像泄了氣兒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
“行了,如果真的是秦歌,至少證明她現在很安全。”
“你就不擔心秦歌嗎?”望向鬼見絕安慰著他的眼睛。
許久,鬼見絕才道:“這天下間,有許多老夫無能為力的事情,就好比秦歌鐵了心要離開,你即便是追上了,那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要走,若是這樣,倒不如守在這裏,需要幫忙的時候,再幫。”
聽著鬼見絕的話,安逸塵總覺得,這鬼見絕好像知道了什麼一般,春華也轉身看了看鬼見絕,依舊是看不懂的樣子。
“你若真想問我什麼,我隻能告訴你,秦歌現在活的很好。”鬼見絕說完,轉身上了樓。
這算是好消息嗎?算吧!至少秦歌還算是好好的活著,隻是他卻隻能在某個地方默默的守著。
這南鄴國,隻要秦歌不回去,他也絕不回去!安逸塵在心理暗暗下了決心,秦歌不走,他不走!
回到了宮裏,秦歌回了寢院,在寢院裏坐在石凳上,今夜的風有些微涼,秦歌卻是看著那月亮,漸漸的合上了眼。
醒來的時候,秦歌睜眼卻是躺在床上,這一覺,她睡了兩天一夜,醒來有種天昏地暗的感覺。
“醒了?”南宮鋒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秦歌起身揉了揉腦袋,坐起身才道:“是王子殿下將奴婢抱進來的?”
“不然呢?”
“多謝王子殿下。”
“現在覺得本王子是不是仗勢欺人?”
“不是!”秦歌連忙回答。
要是這個時候還敢說是,她隻怕腦袋要搬家了。
“現在差不多了,也該和本王子出去了。”南宮鋒走出去,一隻手撩起了頭發,看著南宮鋒一副自戀極的樣子,秦歌走在後麵,嫌棄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