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為想得到什麼?安靖笙可不會讓他那麼輕易的得到。
這一次刺殺,安靖笙沒有得逞,顯然他會更小心謹慎一些,讓安靖笙知道一定要被氣的吐血。
秦歌卻是在一旁連連交好,隻是每每想到安逸塵也在帝都,秦歌的心理就一陣愧疚,倘若真有一天,他們要麵對同室操戈的時候,那安逸塵該當和麵對?
“相公真是厲害,不費一兵一卒,卻是讓那麼多的頂級殺手歸順了王爺。”秦歌自然是少不了要對龍非墨誇讚一番的,而龍非墨也是第一次聽秦歌這麼誇自己,心情自然是美的不得了。
“多謝娘子誇獎,不知這些殺手,娘子以為該當何用?”
“娘子相信相公自有主意。”秦歌笑笑道,雙手纏上了龍非墨的胳膊。
“王爺,此次我們士兵受傷一百餘人,而敵方殺手卻隻傷了五名。”血痕將死傷情況稟報了龍非墨。
“那殺手一共多少人?”
“一百五十二名。”
“看來這安靖笙的確是將她全部的主力暗衛全部安排出來了。”龍非墨笑笑。
“王爺,還要等嗎?”血痕開口問。
“要等。”龍非墨墨眸微眯,看這樣遠處的雪白夾著點點的血跡,許久,摟著秦歌在懷裏,稍用了些力。
血痕識趣的退下,秦歌這才開口道:“相公,娘子有一事相求。”秦歌忽然間離開了龍非墨的懷抱,龍非墨蹙眉看著秦歌,懷裏突然間空牢牢的感覺,很不舒服。
“何事,這麼認真?”
“娘子想求相公一事。”
“說吧!何來的求?”
“娘子知道,相公要攻下帝都隻是朝夕,娘子想求相公,若有一日,您與四皇子兵戎相見之時,能留四皇子一個活口。”
“就是為了這事?”龍非墨有些驚訝道。
“就為此事。”
“這件事,即便你不說,相公也自然知道,眾多皇子中,老四與本……相公的關係最好,他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怎麼可能對他也不留活口?”龍非墨說出口的話,卻是帶著難以察覺的失落,甚至有些憤怒。
秦歌就這麼不了解她嗎?真當他是劊子手?見人就殺?隻是在秦歌麵前,他並沒有顯露的這麼明顯。
而龍非墨拋出去的反問,卻是讓秦歌有些不知所措,顯然她說的話多餘了。
“娘子自然知道,隻不過四皇子對娘子的恩情,自當不能忘記,這話不說,娘子也知道相公會怎麼做,隻是有些時候,有些話不得不說。”
“相公知道。”龍非墨輕聲道了句。
龍非墨摟著秦歌的懷抱,更加用力,秦歌也知道,這件事一定是惹龍非墨不高興了,於是抱著龍非墨的懷抱也用力了一些。
“王爺,您的信箋。”血痕手裏是剛收到的信箋,知道是南鄴國來信,血痕便連忙拿了過來。
龍非墨拆開信箋,這信上的意思是南鄴國的南鄴王對南宮鋒的事情依舊著急,急著問鬼見絕的藥準備的如何,南宮鋒一連躺著有半個月,在床上雖然是活人,卻與私人無異。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龍非墨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