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非墨卻是止住了步子道:“本王是不是太縱容你了?”這話一出,那侍從太監才意識到自己是多嘴了。
“奴才該死。”那侍從太監連忙朝著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個巴掌。
而安逸塵也是在龍非墨走後才知道,原來靖王早就放了秦歌了,隻是那秦歌並不想回到青麗齋。
安逸塵怎麼也想不明白,先前他覺得是王爺恨他,恨秦歌,可現在再一看,可就不是恨他那麼簡單了,以他對龍非墨的了解,龍非墨若放了一個人,那便是放下一件事,所以他和秦歌之間的事情,龍非墨或許早就不放在眼裏了。
而他也能猜到,龍非墨根本就沒有不相信秦歌過,隻是這種事情讓他撞見,任誰都不會那麼放下心裏的氣憤,這和被人帶了綠帽子有什麼區別?
隻是龍非墨都放下了,秦歌到底有什麼不想回去的呢?
想了許久,安逸塵突然覺得似乎自己操心操的過頭了。
苦澀一笑,她終究不是你的,與你又有什麼關係呢?如果想她以後過的好些,那就劃清界限吧!安逸塵你什麼都不是!沒有人當你是四皇子,更沒有人真的在乎你!
安逸塵朝著自己的嘴巴扇了一巴掌,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那獄卒牢頭聽見,忙上前一步道:“四皇子,您……這是幹什麼呀!”
“沒你的事,下去吧!”話落,安逸塵拎著酒壇子就往嘴裏灌。
龍非墨回到太錦殿,不一會的功夫,心下就煩躁的不行,自打想起安逸塵說的那一句,龍非墨就心裏氣憤,這話憑什麼輪到他說?他算什麼?
“去思過院。”龍非墨冷聲一句,太監跟在身後。
一路上,龍非墨越想越氣,從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煩到這種程度,即便是報複安靖笙和永氏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煩過。
到了冷宮思過院,龍非墨站在門前,並未直接進去,又站了許久,調整了下心理,才推了門進去。
“你可好些?”龍非墨輕聲開口,可許久依舊是沒有任何聲音。
秦歌躺在床上裝睡,自打龍非墨站到門前的時候,她看到那影子,就連忙躺了下去。
“我知道你沒睡,有一點動靜你都能醒過來,本王就不信你還能聽不見。”
龍非墨直接戳穿她,也讓她一時沒了聲音,許久,秦歌起來道:“既然王爺知道秦歌要休息了,還來做什麼?”
龍非墨聞聲蹙眉,現在秦歌就這麼討厭他嗎?就連見他都不想,明明就在眼前的,他也不想再看見他嗎?
“秦歌,本王說過,你可以回到青麗齋,置於你與四皇子的事情,本王也相信,你為何就是不回?”
“我秦歌做人做事明明白白,王爺將眼見為實,那麼我秦歌就是用證據說話,這不是更合了您的心意嘛?”
“你確定你能找得到證據?”龍非墨知道秦歌的能耐,若真能找到,那隻怕秦歌不會等到現在。
很明顯這一次沒那麼簡單,就連他一連派出去的人,都沒有任何線索,更別說秦歌了。
“能不能找得到,也隻求王爺給個機會。”
“何意?”
“秦如靖來調查這件事,需要更多的細節,所以秦如靖想要見四皇子一麵,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她知道的,或者四皇子漏掉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