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信飛鴿傳書到了明域國大將軍明德思明的手裏。
另外又讓平日裏與他最親近的武臣連夜出發去找大將軍,以攔住此次進宮迦鄴國的隊伍。
家室都沒管好,又何來去管一國之事?
而明域國的動靜很快的就傳到了龍非墨的耳朵裏,一切都如龍非墨心中所料,而秦歌知道這一切以後,也並未驚訝,她對龍非墨的能力了如指掌,所以明域國能處理的很好,秦歌也從未過問過。
現在綁著龍非墨製造炸藥的事情已經幾乎做完了,整整三箱子的炸藥,一顆就能炸死幾千精兵,一箱子就撞了有幾十個,對於明域國的兵力,自然不在話下,龍非墨要的炸藥是處理完了,緊接著便是要登基的事情了。
大臣們早就等的是心急如焚了,因為許多大臣之中還會有許多要告老還鄉的,並不是因為年紀到了,而是因為有些大臣的過錯輕重而論過行罰,被告老還鄉說明以後能撈到的油水,自然就大幅度遞減了。
新皇登基被定位後日的十五,也剛好是半年一次的祭拜禮上一次還有安靖笙,但這一次,卻是龍非墨繼位,自然是人就換了。
這兩日,秦歌一直忙活著給龍非墨置辦登基要用的東西,雖然已經貴為皇帝,但這方麵,龍非墨向來都隻信得過秦歌,所以即便是有後務房來主持,多半都是由秦歌來做主。
秦歌一邊主持著,一邊聽身旁的丫鬟在那裏吹捧自己,這皇帝馬上登基,接下來就是新後的事情,以後可都要改口不能叫靖王妃了,該叫皇後娘娘了。
秦歌也並未放在心上,隻當是一群下人說笑,可終於到了前一日,龍非墨一大早的就去了青麗齋,看著秦歌還在熟睡,龍非墨便輕步進了內室,坐在一旁,一直守在秦歌的身旁,直到秦歌睡到正午醒來時,才看見龍非墨,原來龍非墨早就在這裏等著她了,而近日也是睡的出奇的安穩。
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是龍非墨上前將秦歌扶起來的,要不然又變成了她自己扶著床延起來了。
“王爺,怎麼在這兒呆了這麼久都不叫臣妾起來的?”
“本王想看看你睡覺的樣子?怎麼?也不行?”
“這明日就是登基之日了,王爺不好好準備準備,還來看臣妾睡覺,這傳出去多荒謬。”
“荒謬?本王是來督促我靖王妃登基皇後的,怎麼也荒謬了?”龍非墨起身走到了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才道。
而秦歌聽這一句話,卻是聽的迷糊了,啥?登基皇後?
秦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了一會又道:“王爺……秦歌沒聽錯?”
“聽錯什麼?”龍非墨反問。
“您說來督促我登基皇後是什麼意思?”
“本王的王妃什麼時候也聽不懂別人說話了?登基皇後就是登基皇後還要本王解釋給你?”
“皇上,臣妾很高興,王爺能想著臣妾登基為皇後的事情,但畢竟這迦鄴國才剛剛穩定,曆年來都是皇家聯姻來鞏固朝政,臣妾本就是您的妃子,您的妻子,這一點對您沒有幫助,登基為後的事情還是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