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沒錯絕對是個妖精,隻要站在他麵前,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將她揉進骨子裏!
翌日清晨,龍非墨早早的起床,在宮女和太監的服侍下梳洗完畢後,便繼續看書,等到了時間,宮女便來叫了龍非墨上早朝。
龍非墨上朝的時候,沒有穿龍袍,反倒是一身黑衣,一貫的穿衣風格,讓大臣看了,心理也很是不好受。
可殿下,卻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這大臣裏麵,許多人都等著這一次早朝,等著自己到底會被如何發落。
“眾大臣,想必等這一次早朝應該等很久了吧!”龍非墨低沉著聲音,讓殿下的大臣無不低著頭,心驚膽戰的,當然也有做事光明磊落,問心無愧的。
太監抱著奏折放到了龍案前,那一群大臣有的偷偷的抬眼看,有的則是當沒看見,還有的站在殿下瑟瑟發抖連看的勇氣都沒有。
龍非墨拿起一卷奏折,在麵前晃來晃去,樣子看著很是悠閑。
“薛文清,私吞賑災款十萬兩黃金,薛大人啊!你好的膽子!百姓毒吃不上飯了,你倒是飲酒作樂,就不怕東窗事發?割了你的腦袋?”
那薛文清嚇的一下子跪在地上,滿頭的汗水,雙腿跪著還打顫:“求皇上饒命,臣罪該萬死,臣罪該萬死,求皇上饒了老臣一命。”
“饒命?把薛文清拖出去,午時三刻,霍將軍監斬!”話落,殿外的士兵走進大殿,任那薛文清如何求饒,一樣是被拖了出去。
其他的大臣看著,無不心驚,一個個都等著皇上發落。
“張永林大人,你也是厲害,一個被冤的殺人案,疑點那麼明顯,你竟然能判受冤的死刑,說,你收了多少好處?”
“還有林大人,家裏半個壽宴,搞的陣仗堪比皇宴,你這麵子是比朕還大嗎?前線賑災,你那些銀子花著可心安理得?”
“李大人……馮大人……”
龍非墨這一次早朝,變成了審犯人,所有犯過錯的,輕者告老還鄉,重者直接處死,最好滿朝文武百官僅僅剩下五十餘人,處理了一半。
台下大臣勸說,處理了盡一半的大臣,會不會影響根基,龍非墨並不理會,那大臣也不敢再言,一場早朝下來,諸位大臣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幸好留下的都是問心無愧的,所以怎麼養來的,就怎樣回去。
龍非墨下了早朝便往青麗齋走,秦歌聽說了早朝上的一切後,對龍非墨是又擔心又佩服。
剛一登基,就處理了這麼多有問題的官員,任是哪一個皇帝都怕影響了根基朝政,而偏偏龍非墨不怕,但擔心的是龍非墨剛上位就處理這麼多的大臣,會不會暗中想要反的人更多?
“皇上。”
龍非墨進了青麗齋,一語不發便到了那桌旁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水,講了一早晨的話,到現在都沒喝上一口水。
“皇上上早朝的事情,秦歌聽說了。”
“哦?是嗎?你這消息還挺靈通的。”
“皇上,恕臣妾直言,您第一次早朝就處理了這麼多大臣,會不會有問題?”秦歌不說的太明顯,但也相信龍非墨肯定懂得她要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