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歌不會說,這明域國自己的事情,她才懶得管。

跟著那假太監走到了箏秋宮門前,那假太監轉身道:“這是您的新住宮,皇後娘娘吩咐了,有什麼需要盡管提。”

“真的?盡管提?”

“當然是真的,皇後娘娘是什麼人啊!”翹起的蘭花指在秦歌麵前裝著樣子,秦歌心理想笑,但麵上卻不動聲色道:“知道了,有勞公公,先下去吧!”

那假太監低著頭,恭敬的給秦歌行了禮便離開。

“主子,您還真是厲害。”茉莉從來都是一副冷麵孔,卻對秦歌是少有的誇讚。

秦歌也笑笑,並不說話,她要的不止這一點,這皇後這麼囂張,不給點顏色看看,以後她在這箏秋宮是肯定過不好的。

她倒是沒事,可是她肚子裏的孩子可不是能這樣息事寧人的主兒。

秦歌離開一連三日,龍非墨在靖王府也呆了三日,傷養的差不多了,也該是時候回去了。

鬼見絕沒有留,目送著龍非墨離開靖王府,隨後才將手裏的紙條打開。

“一切都好,勿念。”上麵簡單的幾個字,是茉莉的字跡,鬼見絕笑笑,就知道這秦歌不是個一般的丫頭,不過是沒人惹乎她罷了。

龍非墨離開靖王府是徒步走回宮中的,路上就遇見了四皇子娶妾,沒有八抬大轎,也沒有敲鑼打鼓的聲音,四皇子府上也僅有幾個平日裏四皇子玩的好的玩伴去了四皇子府上喝喜酒。

龍非墨路過四皇子府的後門時,也隻是淡淡笑笑。

“四皇子,真是厲害啊,能把我們紫衣姑娘娶到手,這功夫可了得,您真要好好教教我們才行啊。”

“說什麼呢!紫衣姑娘是個好姑娘,是我的福氣。”安逸塵淡淡開口,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可說出口的話可是給足了夏紫衣的麵子。

夏紫衣帶著喜帕,聽著這幾個人說笑,心中也自是開心的很,而秦如靖也是忙前忙後的,安逸塵所有的目光都放在秦如靖的身上,而那幾個朋友雖然是知道,但也不說,畢竟這紫衣姑娘才是他們的好友。

那秦如靖論相貌和夏紫衣不相上下,可論才能還真就不如夏紫衣的才能高,能歌善舞,琴棋字畫樣樣精通,而秦如靖呢?早前隻會在紫金閣裏吃喝耍鬧,宛然一個假小子。

不過今日到了四皇子府上見了,也的確是有些不同。

這秦如靖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以前那副潑辣勁兒,反而像個賢惠的妻子一般。

整個酒席擺了有一個時辰,見席上安逸塵一直不怎麼說話,那幾個朋友也都識相的提前告辭,夏紫衣也終於等到了結束,就等著安逸塵來房裏找她。

安逸塵是去了,隻是站在門口看了看,想要他進門,最終也隻是看著,隨後道:“幫你們主子把喜帕挑了,早些休息,本皇子還有事情。”

聞聲,夏紫衣氣的一跺腳,自己就把喜帕給摘了。

怎麼這樣?就是不喜歡她也不至於做得這麼絕吧?

可轉而想到自己已經去了黴運,以後會和四皇子一點點好起來,夏紫衣又笑了,心中很是有底氣道:“總有一天,你會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