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靖愣愣的站在原地,安逸塵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為難她?在安逸塵的心理隻有秦歌,她什麼時候惹到他了?到底為什麼?秦如靖好不容易下了決心,決心以後絕不對安逸塵有半點期望,安逸塵對她的感覺,秦如靖感受得到,他對她隻有虧欠。
安逸塵離開,兩個丫鬟回來見到秦如靖一言不發,不知道四皇子與四皇子妃到底說了什麼,但看反應也知道,有些不對勁,便知趣的退了下去。
“你說,四皇子剛剛到底和四皇子妃說了什麼?”一個丫鬟閑聊道。
“要我說,我們四皇子就是不善表達,你看皇後還是靖王妃的時候,我們四皇子可是什麼都會說,幾乎是把全部家底都用上了,怎麼到了我們四皇子妃這兒,就半句說不上來了?”
“真是,和你聊不到一塊去,明明我剛問的是四皇子和四皇子妃說了什麼,你看你回答的什麼呀!”
“你問我,我問誰?要我說,咱們四皇子和四皇子妃才是真愛,不是說嘛!真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甚至都說不上來人家哪裏好,可是就是喜歡人家。”一個丫鬟說的時候,正好一個丫鬟路過。
隻是不巧,那丫鬟正是夏紫衣的貼身丫鬟,貼身丫鬟走回夏紫衣的住處,便連忙和夏紫衣將兩個丫鬟的閑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夏紫衣。
“你說的是真的?四皇子真的攔下了秦如靖?”夏紫衣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十分難看。
“是真的,府外停著的馬車都沒有離開,全都等著秦如靖,卻被四皇子給攔了下來。”
“該死,日防夜防竟然防錯了人!”夏紫衣咬牙開口,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一樣,那凶光越過丫鬟,眺向了對麵的院子。
丫鬟自然知道夏紫衣這句話在說什麼,她早就說過要提防著點秦如靖,可是小姐並不聽,現在好了吧!可是做丫鬟的也隻敢心理想,麵兒上自然不敢露出來。
“我竟然沒有看出來四皇子對秦如靖有感情,權當是虧欠,我是豬腦子!”夏紫衣重重的罵了自己一句,隨後做回了椅子上。
“跟我去!”夏紫衣忽然想到了什麼,起身便朝著屋外走去,丫鬟緊跟在身後,她想上前去叮囑一聲,千萬別說是她說的,可是夏紫衣走的急,根本沒有機會插上一句話。
“四皇子妃在嗎?”到了秦如靖的門口,夏紫衣輕聲問了一句。
“在。”秦如靖也淡淡應聲。
“妹妹想來和姐姐說說話,不知道姐姐賞不賞臉?”
“進來吧!”依舊是淡淡一句,秦如靖上前一步開門,見了夏紫衣,依舊是淡淡一笑。
“聽說姐姐要回府,四皇子不給?”夏紫衣明顯的疑問語氣,但那一句聽說,擺明了是別有用心,秦如靖也不在意,反正在四皇子的眼裏,隻有秦歌,無論是她還是夏紫衣不過都是下滑,她怕什麼?
秦如靖給夏紫衣倒水,一舉一動都很講禮數,更是讓夏紫衣意外,她以為她去,秦如靖不會歡迎,更不會理她,依著秦如靖以前在紫金閣的性子,說不好直接趕她走,而如今卻是這般對待,就更是讓夏紫衣刮目相看,準確的說,是讓夏紫衣大吃一驚,心理知道,秦如靖這個女人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