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振天會是豹子頭組織的死對頭?在他們離婚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藍冰蝶哭喪著臉站在原地,他們是一個多厲害的集體,他怎麼會想到要去招惹他們?這……一定是場玩笑吧?
“阿姨,您還有其他事了嗎?如果沒有的話,你請自便吧,我還有些事要做。”莫雨痕冷冷的轉身走上了二樓,他的背影那麼高傲,那麼瀟灑,但,沒有人會知道他內心的掙紮與糾葛,他與注入體內倍受控製的和芯片反抗了多久,他知道,這輩子,他都無法逃出豹子頭的掌心。
回到了醫院,藍冰蝶無力的坐在了病床邊,溫柔的望著自己的前夫,振天,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惹怒豹子頭的人?是欠債的緣故嗎?如果是這個原因,為什麼卻不告訴她呢?如果筱諾知道自己的父親會是他們的仇人,一定會急火攻心再度暈倒吧?
“嘎吱。”拎著水壺推門走進了病房的夏戀純好奇的望著藍冰蝶,“啊咧?阿姨?你不是回家休息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對了,筱諾已經清醒了,不過醫生讓她睡覺了,阿姨,你該回家好好休息了,叔叔這邊,有我來照顧,你就放心吧。”她要等待自己的丈夫蘇醒後,問清楚這期間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如果是他的個人原因而牽扯到兩個無辜的孩子,那麼,她一定不會原諒這個人。
“好孩子,你的心意,阿姨領了,沒事,阿姨不累,你去筱諾的房間看著她吧,如果她有個什麼事的話,你也能及時通知醫生。”單純的夏戀純並不知道藍冰蝶是何目的,便放下了手中的水壺微笑著轉身走出了病房,莫雨痕的話,什麼意思?難道身為夜家的人,都要忍受這樣的痛苦和折磨嗎?莫雨痕那小子什麼時候也變的如此心狠手辣了?
“鈴……”剛走進藍筱諾病房的夏戀純,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急忙接起了電話,看著電話屏幕上顯示的熟悉的兩個名字,哲宇?話說,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哲宇了,那小子整天都在忙什麼呢?“喂,哲宇。”夏戀純伸手輕輕捂住了話筒,背對著正熟睡的藍筱諾小聲呢喃了一句。
“小戀,你現在來我家,我有事跟你說。”對方的聲音充滿了嚴肅,完全不像一個溫柔的男人,好奇心本就很強的夏戀純點頭同意了,隻是,她卻沒有想到,安哲宇的一通電話,隻是為了要支開她才能輕易將藍筱諾帶走,當她走出了病房的那一刻,三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將打著點滴的藍筱諾裝入了麻袋裏,在她被猛然驚醒想要大聲尖叫時,卻被黑布緊緊捂住了嘴巴。
啊咧?剛才是什麼聲音?走出了市中心醫院的夏戀純疑惑的回首望去,看著無人的走廊,她好奇的撓了撓頭,一定是錯覺,隨即,她邁起了沉穩的腳步走在喧鬧的街道上,夜晚的月光很亮,拉長了她完美的身影,哲宇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又會有什麼重要的事必須當麵說?電話裏就不能講清楚嗎?
夏戀純背著單肩包站在車水馬龍的十字街頭,來來往往的車輛急速穿梭,她的目光在不經意間落在了一個少年的身上,因為站在馬路對麵竟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在相見的樸智仁,這一刻,樸智仁看見了她,雖然他們站在間隔不遠的馬路對麵,但對於樸智仁來說,想要穿過馬路走到夏戀純的麵前,並非難事,或許,是他發現了夏戀純的身體在不住的顫抖,他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完全顧不上此時此刻是否紅綠燈,徑直向她走來,站在原地的夏戀純不知所措,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背包帶,昏暗的燈光時而縮短了她的身影,時而拉長了她的身影。
樸智仁麵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了夏戀純的麵前,麵無表情的俯視著她,他們站在十字街頭,互相注視著彼此的眼眸,久違的熟悉目光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小戀。”他的聲音充滿了女性的雌性和男性的溫柔,是她最喜歡的聲音,雖然國語並不流利,但他的聲音最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