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麥!(日譯:不行)”因為最近一直在瘋狂學日語的夜婉瓷由於情緒的激動竟脫口而出說了一句日語,“我答應你,我會盡我最大的可能讓雨痕歸隊,但,你得跟我保證,在此期間,不準讓任何人取代他的位置,否則,我夜婉瓷和你的交情就到此為止了!”
“OK……OK……”藍筱諾得逞的笑著說,坐在一旁的夏戀純也是滿腦子的憂愁,回去之後,該怎麼和爸媽交代她已經原諒智仁的事?會不會因此又讓他們大發雷霆?說不定還因此讓她再也不能回來了,這件事還是先放在心底,不要說比較好。
第二天,夏戀純按照和父母的約定時間準時上了飛機,臨行前,她對夜婉瓷和藍筱諾說過不要讓智仁輕舉妄動,如果可以,她一定會說服爸媽再次回來,回到他的身邊,就這樣,回來整整一周的夏戀純又離開了上海。
而另一邊,正處於反起抗爭的夜婉瓷最終找到了莫雨痕的身影,在荒無人煙的大街上,一個陽光型的花美男被一個純潔俏皮的可愛少女攔了下來,“莫雨痕,如果你一天不告訴我為什麼不肯重組樂團,我就天天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貼著你,煩死你。”
“隨便了。”她一定不知道,莫雨痕喜歡被她緊緊黏住的感覺,她這麼做,正好趁了他的心意。
“喂!你等一下!”極其不滿的夜婉瓷再次擋在莫雨痕的麵前,雙手叉腰撇嘴冷哼,“不管做什麼事,總要有個理由,你都能離開豹子頭的掌控,又怎麼能無法重鑄你的音樂之夢?雨痕,你知道嗎?小戀她啊,從小就很喜歡鋼琴,卻因為自己的雙手再也無法觸碰鋼琴了,盡管如此,她也沒有放棄,或者也可以說,她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她對我和筱諾說過,人這一生,要經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如果你把每件事都看的這麼重,豈不是很累嗎?與其讓自己筋疲力盡的活著,為什麼不能讓自己過得更輕鬆一點?對於每件事,都要有著堅強的信念,那麼,這個人就一定能做好。”
“這些道理都是誰告訴你的?”莫雨痕不屑的垂下眼簾低頭俯視著她。
“還用說嗎?當然是我自己領悟出來的,雨痕,你本性不壞,而且又那麼溫柔,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你的脾氣秉性我實在太了解了。”
“大話別說的這麼早,你認為自己很了解我?”夜婉瓷的話提起了莫雨痕的興趣,他猛的俯身以一個最邪魅的笑容湊近她的眼前,“既然你這麼了解我,那麼,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嗎?”
“哎?”莫雨痕和她的距離這麼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夜婉瓷蒙羞的閉上了雙眼,緋紅的臉頰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細嫩,隻是那張柔軟的雙唇遲遲沒有湊來,“砰”,莫雨痕隨意的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彈了彈夜婉瓷的腦門,“嗷!痛痛痛!”她不滿的捂著自己的額頭,一副被惹怒的表情仰視他,“莫雨痕,你幹什麼!很痛哎。”
“笨……蛋。”哎?笨……笨蛋?“你不是說很了解我嗎?怎麼?你該不會是想著我要跟你Kiss吧?”莫雨痕逗弄的說,好吧,不得不承認,被他猜中了,夜婉瓷尷尬的別過頭去,撇了撇嘴,不滿至極。
“總之,我就是了解你。”
“那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嗎?”莫雨痕再次湊近夜婉瓷的麵前,似笑非笑的問,她急忙伸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腦門,以免再被偷襲,充滿戒備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誰知這次,他卻張開雙臂緊緊環住夜婉瓷纖細的腰部攬入懷裏,溫柔至深的吻住了她,為毛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這是在大街上,被路人看到太難為情了,夜婉瓷驚慌失措的推開了莫雨痕,雙腳猛向後退,“你耍我嗎?”
“不是耍,是調戲。”呃!莫雨痕果然很可惡!夜婉瓷憤怒的轉身要離開,卻被他意外的拉住了胳膊,“這點程度你就生氣了?怎麼?難道不想讓我重組樂團了?”
“哈?”夜婉瓷猛地轉身麵對莫雨痕,“你的意思是,你願意?”
“我什麼也沒說,隻是看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想逗你。”為毛夜婉瓷感覺自己又被耍了,她狠狠甩開了莫雨痕的右手,冷眼朝他望去。
“耍我很好玩嗎?去死吧。”夜婉瓷憤怒至極,想要離開,卻被莫雨痕緊緊攥在掌心,無法掙脫,“鬆手。”此刻,莫雨痕從夜婉瓷的身後俯身緊緊抱住了她,溫暖的雙手緊緊摟著她纖細的腰身,呃!因為他的舉動,讓她不禁睜大了雙眼。
“因為你,讓我領悟了人生很多道理。”莫雨痕此刻的語氣格外溫柔,能讓一個人硬生生的被軟化了,夜婉瓷癱軟的身體緊緊貼在他的胸前,緩緩扭過側臉抬起眼眸認真的仰視著他,“你提出的任何一個要求我都可以無條件地答應你,但,唯獨這件事,我絕不會妥協。”
“可是我不想讓你歌手的地位被其他人取而代之,你,辰俊哥哥,佑冀和智仁,都是一個團體,怎能被其他人摻合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