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馬上打給了江城。
按照警方目前掌握的情況,江城是最後一個見到蘇依依的。而蘇依依在盛大走的時候,表現的很正常。
換一句話說,也就是見到江城之後她才要自殺的。
“學長,她的死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高雅在電話裏語無倫次。
“高雅,如果是江影陷害我呢。”高雅的關心,讓江城很感動。
但高雅是高雅,江影是江影。
那個男人一直都想至他於死地,這次真給他抓住機會了,江城吐了口氣,大意了,真是大意了。
“不會的,江影不會那麼做。”高雅忽然覺得自己好冷,渾身抖動的厲害。
她不傻,最近發生的一係列的事,都跟江城有關。
站在江影的立場上,他們爭對他的表哥,他沒理由不還手。
可是高雅真的不想有事的那個是江城:“學長,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有事。”
“高雅,你不要牽扯進來,聽話。”有高雅這句話江城已經很滿意了,他也不希望高雅有事。
“我不,讓我看著你有危險什麼也不做我做不到。”高雅的眼淚也下來了。
社會是一個矛盾體,人的本身也是一個矛盾體。
但是,不論如何,人活著,總要有點原則,總該有些底線。否則,人跟動物有什麼區別?
高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公司的,她的腦子一片混亂。
好久她似乎是恢複了正常,站了起來。
與其坐在大樹底下對風感傷、對月流淚,不如出去浪一番。不要把悲傷壓抑在心底,壓抑久了,心就會被凍壞,人的身體就會憋出毛病。
回家,換了恤和牛仔褲,穿上滑輪鞋,行雲流水般地滑向海邊。在涼爽的夜風中,我半眯著眼睛,風一般地逆風飛馳。
她喜歡這種感覺,上帝忘記給我們翅膀,我們就用輪子飛翔。這是喜歡輪滑的朋友們才懂得的美妙體驗。
高雅已滿身是汗,濕了衣衫,也濕了額前的劉海。有不少行人在散步,小孩子們互相追逐嬉戲,也有些人像她一樣,穿著滑輪鞋在滑行。攤販們的叫賣聲,孩子們的笑聲,還有玩具車裏的叮咚聲,年輕人手機裏的音樂聲,聲聲不絕,熱鬧非凡。
“高小姐,我們董事長想跟你談談。”肖長江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高雅抬頭,隻見他表情平淡,就像一團死水。
高雅跟著他一起走到江富億的豪車前:“江老!”
“上車說話!”江富億淡淡的說。
高雅毫不猶豫的上了他的車,雖然她心裏很是害怕,但既然來了,怕有什麼用?還不如從容的麵對。
“高小姐,我隻想問你一句,是不是江影做的?”江富億望著高雅的眼神,讓她不寒而栗。
“江老為什麼要這麼說?”高雅努力的跟江富億對視。
“他有前科不是嗎?”上次在酒樓,江影親口承認他將江世強的料報給狗仔。
“他有什麼前科?這是人命呀,有證據你們去報警。而且,他有前科,你們沒有嗎?上次,他一個人,你們出動一百多人。”高雅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火了,管他麵前的是誰,她就想發泄:“他的表哥到現在還被關在看守所,被判入獄的機會高達百分之九十,你怎麼不問問自己人是不是他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