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到人,也不敢斷言。不過你說的,倒有些像是身子虧損嚴重。”徐邈沉吟著。“你在哪裏見到的人?熟人?”

“不是什麼熟人,就是看見了覺得有些怪,這才問你的。”玉忘蘇笑笑。“那這虧損好調理嗎?”

“若是愛惜身子,自此修身養性,好好調理,倒是不難。若依然沉迷於房事,過分損耗身子,就說不好了。”

玉忘蘇的注意力卻落在了“房事”二字上,鬧了半天,說的虧損原來是……腎虧?

不過,蔣翰元都還沒有成親,怎麼就這樣了?雖然她也知道,男人嘛,也不獨結婚了才會縱欲。

尤其是古代的男人,家中又富貴的,就算沒成親,身邊怕也有長輩安排的準姨娘了。

就是不說家裏,外麵青樓楚館的又不是沒有。

對了,那日天也快黑了,蔣翰元的方向卻不是回家,倒好像是從家裏出來。

說是會友,誰知道會的是什麼友。

心裏很清楚,這怕也是這個時代富家公子的常態,不足為奇。卻還是有些擔憂歡顏以後的日子。

隻希望蔣翰元和歡顏成親了之後,能好好對歡顏,也收一收心吧!

玉忘蘇嘟囔了一句“亂花漸欲迷人眼”。亂花無數,男人果然大多著迷於此。

“你在說什麼?”沒聽清楚玉忘蘇說話,徐邈便問了一句。

“沒什麼。”玉忘蘇搖頭。“我這次去縣城,怕是要多住些日子,博聞和月牙,你幫我多照看著點。”

“你才來多少日子?沒了你,他們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徐邈掃了她一眼,“你關心他們,村子裏也關心他們。”

“我知道的,我不就白囑咐一句嗎?那我就先走了。”

“你送衣裳來,都不用親自交到水生手裏嗎?他就在後麵菜地裏。”

“又不是什麼大事,你轉交一下就行了啊!怎麼還需要我親自送?”玉忘蘇白了他一眼。就住一個院子裏,轉交一下多容易啊!

“送東西都不親自送到,還指望人家領你的情?”

“我也沒指望著誰領我的情啊!就像你,我親自拿給你的,也沒見你和我道謝啊!”玉忘蘇一陣無語。

正說著,倒是水生進了院子。徐邈便和他說了玉忘蘇來給他們送衣裳的事。

他這才多看了水生幾眼,水生來了之後,一直穿的都是他的衣裳。水生長的比他高一點,衣裳自然也就不合身。

不過水生一直沒說什麼,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太關注這些,倒是一直也沒給水生做合身的衣裳。

虧得玉忘蘇細心。總是讓水生穿著不合身的衣裳,也的確很不合適。

水生便和玉忘蘇道謝,還是不太愛說話,不過道謝卻說的很認真。反而弄的玉忘蘇有些不好意思了。

“既然你回來了,那要不就試試吧!我也沒仔細給你量過身量,就是憑著眼睛看的,未必合身。試試要有不合適的地方,我就直接給改了。”